“孙公子这诗韵味悠长,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才子!”
“是啊,是啊,如此诗才,怕是也就只有上届状元,吕礼吕修撰才能与之媲美了。”
下面比的热闹,氛围烘托也好,但却依旧不能引起吕智的兴趣,特别是那些种子选手的诗词,实在跟唐诗三百首差远了。
只不过有人提到吕礼了,他就多听了几耳朵,结果竟然听到了这种话,“哎,这还真是,诗词写的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儿,大家还听不出来吗?”
曹达公子笑了笑,搭上话茬,“怎么,郡马爷是觉得这孙公子不行?不能与吕修撰相媲美?”
“不不不。”吕智连连摆手,“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压根就不配相比。”
“呃……”曹达公子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分外难受。
吕智哈哈一笑,“曹公子但说无妨。”
“郡马爷,我知那吕修撰是你家中兄弟。”曹达公子拱拱手,示意见谅,“但郡马爷这般说辞,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没有,完全没有托大。”吕智也不怕得罪人,“我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两者确实天差地别,没有什么可比性。”
“哈哈,好吧。”这么直白的回答,曹达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茬,就只能干笑两声,继续看比赛了。
“夫君,你看把曹公子说的。”太平郡主险些被逗乐,有一说一,也真是难为曹达了,硬是接了这么一句。
“嗨,实话实说嘛。”吕智双手一摊,也很无奈。
“接下来是周公子出场……”随着状元楼的建立,一些公子的名号也随之传扬开来,越来越响亮,这个周公子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这些依旧不能引起吕智的兴趣,他稍一琢磨,决定趁此机会浪漫一把,“娘子,夫君也有了一些想法,娘子可愿意听听?”
“愿意的。”太平郡主拉着吕智的手,十分兴奋,“我都听府里的人说了,说夫君的诗才根本就不下于吕修撰。”
“什么叫不下于啊。”吕义插话道,“就老三那些本事,很多还都是老四教的呢。”
吕智摆摆手,“哎,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纵然有些诗才,但因为学识不深,还是写不出那些传世之作的。”
话虽这么说,吕智还是暗中给死胖子使了眼色,干得漂亮!
死胖子立刻眉开眼笑的,却说张越也想要一身外骨骼装甲,然后就求到了他的身上,现在看来,这事儿应该是办妥了。
“那夫君快来一个。”太平郡主听的兴起,你看,我家夫君厉害吧,不止会机关术,能为国效力,就连诗词也是高手呢。
“好,那就来一个,呃,算了,还是半个吧,一时间我也没想好。”不是没想好,而是根本想不起来了,记得不全。
“这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吕智中间停顿了一下,“呃,还有半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只听到这一句,太平郡主就感动的不行,差点大坝决堤。
“哎,娘子,控制住啊,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大喜大悲,要淡定,淡定”
“噗嗤,嗯,要淡定。”太平郡主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眼泪终究是没掉下来。
与此同时,她也终于明白吕智的心意了,怪不得他始终都不肯碰夏儿她们呢。
不过嘛,也真是难为夫君了,这些时日,该是憋坏了吧。
对了,夫君刚才还说什么恩爱两不疑,这一句也是极好的,太平郡主越想越觉得贴切,他们还真是恩爱的紧呢。
一旁的曹达公子耳朵抖了抖,对这位郡马爷也是高看了几眼。
你要是没本事儿,肆意的对别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