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怒视着阮家夫妻:“昨天我们在酒店见面,不是已经好了吗?
雅雅还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同意雅雅和你们不定时见面,为什么雅雅还要离开我们?你们又对她了什么?”
在她看来,雅雅 这么好,阮家人就是想和他们抢孩 子。
可她怎么会允许,又怎么舍得雅雅 离开他们?
阮父一阵无措,阮母连连摆手:“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夫人您别误会。”
她这样着,眼珠子暗暗朝阮玉糖那边瞟。
赵夫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又看见了沉默的阮玉糖 ,她顿 时有种莫明的厌烦。
不耐地皱了皱眉,赵夫人的眼神犀利如刀,沉声质问:“是你?是你对雅雅 什么了是不是?”
阮玉糖没话,她只是沉默地看着赵夫人。
赵西雅哽咽道:“妈妈,不是阮姐,她没和我什么,是我自己。”
她虽然满脸悲伤,但是目光清澈,语气坚定:“妈妈,雅雅虽然舍不得你和爸爸,但是,阮姐才是您和爸爸的亲生女儿,雅雅打算回阮家去。
只是……雅雅想你们的时候,希望阮姐同意让雅雅回来看望你们!”
赵夫人惊呆了,惊慌地看着赵西雅 。
赵沛然也沉声道:“雅雅,胡什么呢,我们不是好了吗,你永远是赵家的女儿,谁要是敢让你离开赵家,就是赵家的敌人!”
着,他冷冷地瞥了阮玉糖的方向一眼,眼神满是警告。
赵夫人也回过了神,道:“雅雅 ,在爸爸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女儿,除了你,爸爸妈妈谁也不要!”
赵夫人目光决绝,如果会失去雅雅,那么,她宁愿没生过那个孩子,绝不会叫她回来伤害到雅雅。
阮家夫妻不发一言,心中却得意极了。
但是,该唱的戏还是要唱。
阮母道:“先生,夫人,虽然您二位疼爱雅雅 ,可是……糖 糖也是你们的孩子啊,我们是想着,两个孩 子换回来,也不影响两家走动…… ”
“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赵夫人一听,就急了,愤怒地瞪着阮夫人,一把将赵西雅藏在身后,生怕赵西雅被人抢走一般。
她副母鸡 护崽的模样,换作任何时候,都能障显母爱的伟 大。
可是,阮玉糖脸上却一片漠然之色。
她黑眸似漆,将眼前的一幕幕深深映入眼中,记在脑海,永世不忘 。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母一边摇头,一边满是疼惜 地往阮玉糖 那边看去,似乎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阮玉糖。
赵夫人却仿佛明白 了什么,她大怒道:“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我可告诉你们阮家,我们赵家只要雅雅 ,别人休想进我们赵家门儿!”
阮夫人一脸无措地低下头,将眼底的狂喜掩去。
阮玉糖嘲讽地勾了勾唇,突然开口:“赵夫人不必担心,你就是用棍子打,赵西雅都舍不得离开赵家的。
毕竟,当年阮家人故意掉换两个孩子的时候,打的就是让他们的亲生女儿成为赵家大姐的主意,他们又怎么会轻易让赵西雅离开赵家呢?
他们这样做,只不过是以退为近,作戏给你们看罢了。”
“糖糖!”
阮母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软玉糖,她的吃惊不是假装,实际上,阮玉糖这番话,正好破了她的内心。
不止阮父阮母,就连赵西雅都是一惊。
他们都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玉糖,想要分辨她是故意挑拨,还是真的察觉真相。
但阮玉糖的脸上除了一片淡漠,并无其他情绪。
阮母一脸悲伤地看着阮玉糖,眼泪夺眶而出:“糖糖,对不起,妈妈知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