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虽然不是最容易提升的状态,但他亦有一颗把自己当作新兵蛋子训练的战士之心。
“冲!”郝成斌大喝一声,紧了紧身上的空呼,脚步骤然加快。
如果巅峰留不住,那就重走来时路。
……
这一周,乾为天卦,困龙得水。
辖区平安,祸不成凶,诸事顺利。
“杨哥,你在干什么?”
头发有了些长度而被汗水凝固得东一块西一块的方淮靠在四班休息室椅子上,略有些悠闲地拿着郝班长的手机,享受午后的安静时光。
“呀,你又能打电话了!”杨少倾有些惊喜。
这是方淮这周第三次给她打电话,似乎预示着,方淮快实现“电话自由”了。
“那是当然!”方淮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我得多和你打电话!
你不知道,我们班长老抠了!
前几天我和你打电话太久了,他就念念叨叨的,说他电话都被我打停机了!
所以昨天我索性去对面便利店,给他充了500块的话费!
以后,我得和你打回本才行!”
话音刚落,休息室门打开,郝成斌怒目而视:
“拿老子的手机打电话,还敢说我坏话?”
“鹅,鹅…”那边的杨少倾听到郝成斌的声音,倒抽气似地笑。
方淮立马对着怒气冲冲的班长双手合十,表示道歉,等郝成斌出去,才继续自得地道:
“没事,已经打发走了!”
杨哥的声音有些慵懒和嗔怪:“你拿人家手机打电话,说两句好话嘛,傻子。”
“好不了一点儿,我和我班长关系太好了,跟他说好话,他膈应。”
方淮说着,放下身子,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抖了抖这两天练得疲惫的腿。
杨少倾有些莞尔:“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班长吗?”
“嗯,人很好,等你什么时候来了,介绍给你认识。”
“好啊,明天就来。”杨少倾突兀笑道。
方淮惊悚了一秒,随后松了口气:“杨哥,你吓我是吧?”
“鹅,鹅,你是不是救援的时候救了哪个姑娘,人家要以身相许,害怕我过来,遇个正着?”
div&nt;ntentadv" 方淮瞪着眼睛:“嚯,你今早早餐吃的是酸辣粉吧?这么多醋?”
“呸,谁吃醋了!不跟你聊了!说话一点都不好听!”
方淮感觉到那边传来的羞涩,笑了:
“哈哈,以前我妈老说我是蜗牛,蜗牛就适合在酸性土壤生存,酸点好。”
“哼!张阿姨是说你做事慢吞吞的!我是少倾!就是很快的意思,你这样慢悠悠的,会追不上我的!”
哎哟?
现在小丫头都会玩双关了?
“好的,杨很快,我会好好训练的,你放心吧,咱消防主打翻窗砸墙,没有我进不去的家门,也没有我上不去的户口本。”方淮倒了杯水,淡笑道。
说罢,忽然想到,杨很快…阳很快…
这名字,可不兴叫啊。
“方蜗牛!你信不信我把你煮熟了芥末酱油吃!”
“嗨,你早说啊,搞半天你馋我身子!”方淮笑呵呵还嘴:
“还有啊,蜗牛都是蒜蓉,盐焗的好吧?
这明明是花螺的吃法!蜗牛你都白灼?污水还没入海呢!小吃货,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方淮!!谁馋你…”杨少倾正要生气。
“居~居居!”
“所有人,十分钟后,楼下集合,训练!”
方淮看了看桌上的小钟,顿时翻白眼:
“我靠…一点半就出操,觉都不给睡了,没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