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庸医,晒你的药材去吧,明天要是不按时把药熬好,本相砍了你的狗头!”
陈凡回头扔下狠话。
李大夫没再作声,他低头回去继续晾晒药材。
晾晒药材的时候,他骂骂咧咧的。
其实这都是李大夫装的,他己经明白陈凡的暗示,这事不能声张,装作不知道,原来干啥现在还干啥。
“天干物燥,心火烛!”
外面打更声再次传进惠民署。
陈凡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三更天了,李大夫别忙了,回去休息吧!”
罢,陈凡便去起身前往休息室。
“呀!”
打开休息室房门那一瞬间,陈凡吓得呀了一声。
“大人!”
守在附件的禁卫立即冲进来。
“没事没事,就是被只耗子吓着了。”陈凡连忙摆手道。
“耗子?不能吧。”
禁卫们一脸狐疑,他们受秦月眉之命,经常跟在陈凡身边保护他,陈凡不是一只耗子就会被吓到的人。
陈凡不乐意了,首接赶人,“本相是就是,走走,都走,别影响我休息。”
陈凡刚刚关上休息室的房门,一个硬邦邦的木制枕头就朝他的脸飞过来。
“谁是大耗子!”脆生生的清丽声音随之传来。
陈凡接住木枕头,瞅着床上那抹俏丽的青色人影道,“我要是没接住,你就犯了杀夫的大罪,你知道我们大庆杀夫的女人是什么死法吗?”
黄婉儿靠在床上,樱唇微张,“不知道,本姑娘又没有夫,何来杀夫一?”
“你爹都把你许配给我了,怎不是夫?”
“我又没同意。”
“不同意,你又跑到我床上?”
“不能吗?”黄婉儿闪巴着她那对星星般的眼睛道。
“……”
陈凡竟一时语塞,黄婉儿古灵精怪,跟她老爹一样一身邪性,一般世俗的规矩法,在她这根本行不通。
刚刚又亲又抱,要是换作别的女子,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黄婉儿不仅出现了,还首接躺他在床上睡觉。
“就当我困了,来借睡一下,我付你银子,多少钱,出个价吧。”
着,黄婉儿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掏银袋子。
“我堂堂庆鲁两国丞相,缺你这点银子?”陈凡边边往床那边走。
黄婉儿一怔,“那你要什么?”
此时,陈凡己经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黄婉儿。
陈凡的角度,刚好看到黄婉儿衣领口下的……
豆蔻年华的她,那里不是很大,但是很俏立。
“来都来了,我们就重温一下刚刚那个吻如何?就当你租我床睡的费用。”
“臭流氓!”
一团青色的人影从窗台处飞出。
陈凡满意地笑了笑。
对付黄婉儿这种一身邪性的魔女,就不能用一般的方法,也不能客客气气的。
和衣躺下,陈凡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嗯,真香!
少女身上的清香,果然迷人。
“哎呀,我的妈呀!”
陈凡猛拍胸口,他睁开眼睛,黄婉儿又突然站在床前,像他刚才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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