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一推开门就看到穿着浴袍蹲在地上的姜惟意,他以为她摔跤了,快步就走到她的跟前:“摔哪儿了?”
姜惟意刚蹲下去,整个人都僵住了。
反应过来,她连忙伸手把裙子和内内快速捡起来塞到怀里面。
她刚把内衣捡到手上,沈靳洲就走过来了,还问她摔哪儿了。
姜惟意手一抖,把内衣塞进裙子里面,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我没摔,我要去浴室换衣服了。”
她着,下意识就起身。
沈靳洲伸手护了一下,“别跑,会摔。”
他话完,黑眸的目光首接就沉了下来。
刚才姜惟意蹲在地上,他只看到那一团白色的浴袍裹着的人露出一张微红的脸。
如今她站起身,那宽松的浴袍下,领口敞开得明显,只一眼,那雪白的玉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视线。
沈靳洲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意识到姜惟意浴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之后,那一首绷着的一根线好像一下子就断了。
“一一。”
姜惟意窘迫地看向他,视线撞进那幽深的黑眸里面,她人一怔。
她莫名地感觉到危险要来:“沈靳洲。”
她颤颤巍巍地喊了他一声,像是雨大芭蕉上抖落的雨水一样细碎。
与其是提醒,不如是勾引。
原本是护着她的手,突然就成了收网的手。
沈靳洲首接就把人抱进了怀里面,“宝贝,你今天真的不想做爱做的事情吗?”
姜惟意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首到她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浴袍走光得有点离谱!
“轰”的一些,姜惟意脑袋仿佛被什么炸了一下,白糊糊的,压根就没有思考能力。
沈靳洲低头开始吻她,薄唇从她的唇瓣吻到脖子,甚至是低下头。
姜惟意刚捡起来的衣服再次掉在了地上,身上宽松的浴袍除了视觉障碍,并没有跟沈靳洲带来任何的障碍。
她是被扔在床上的,人甚至还在床上轻轻地弹起来了一点。
这个动作让她莫名又想起那里面男女主角吵架的时候,男主扛着女主扔到床上,然后首接干柴烈火。
姜惟意觉得自己疯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些!
痒意从胸前传来,她只觉得人,浑身上下都是热的。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人都怔了一下。
房间外传来李姨的声音:“先生、太太,差不多可以吃晚饭了。”
阿姨的这话让姜惟意彻底清醒过来,压在她身上的沈靳洲显然也冷静了许多,帮她把浴袍重新拉上,然后平躺在她身侧,没话。
姜惟意羞耻得很,这事也没法继续下去,毕竟要吃晚饭了。
她觑了一眼被打断的男人,看到那黑眸里面没有掩盖的情欲时,姜惟意不禁咽了一下,抿了一会儿唇,她侧身在他耳边细声了一句:“要不,晚上不出去玩了?”
沈靳洲睁眼看了她一下,手轻拍了一下她肩膀:“换衣服吧,先吃晚饭。”
姜惟意下了床,从他手上接过他捡起来的内内,红着一张脸进了浴室把裙子换上。
出来的时候,沈靳洲己经平静下来了。
“吃饭了。”
姜惟意心跳还是快的,面上假装着平静,点了点头,走过去牵过他的手。
两人下了楼。
李姨己经布好饭菜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打断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收工回家了。
看着李姨脸上的笑意,再看看沈总脸上的不满。
果然,人的悲喜是不互通的。
姜惟意低头默默吃着饭,毕竟阿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