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一点都没有客气,这些话已经压在她心里很久了。
这个安陆尧都落魄成这样了,谁给他的勇气在南宫府吆五喝六,孟氏对他忍气吞声已经很久了,这次孟氏绝对不能忍着了。
安陆尧眉头微皱,脸色极其的难看,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孟氏竟然让他如此难堪。
安陆尧那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想当初辉煌的时候那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哪个朝臣们见到他不点头弯腰的。
即便他再落寞,也容不下一个老太太在他面前撒野。
若是换做以前的脾气,他能让这个孟氏多活一个弹指,那都算孟氏厉害。
片刻,安陆尧冷冷地看着孟氏,故作一脸不屑道:“亲家母,你想多了,本将军来这里只是单纯看看庭儿的,别想得那么复杂,即便庭儿官复原职,本将军也只是会跟着高兴,并无它意。”
到这里,安陆尧顿了一下,看着默不作声的孟氏,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意味深明,接着又道:“亲家母还不知道吧?”
“国师尹千祉是本将军是最好的朋友,他目前正在为本将军筹划复出的准备。”
“只要本将军的伤势一好,官复原职指日可待。”
此话一出,孟氏顿了一下,尤其刚才安陆尧提到国师尹千祉的时候,孟氏甚至都有些紧张了。
片刻,孟氏哈哈一笑,好似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只见她看着安陆尧,轻声开口道:“亲家,你把话到哪里去了,刚刚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可不要两家话,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看着孟氏变脸如翻书那般快,安陆尧也哈哈一笑,“亲家母的对,现在朝中局势不稳当,我们就要互相帮衬,才能保住我们一族人平安。”
站在一旁的安可柔满脸尴尬,都不知道些什么好了。
可见到两个人现在这般谈笑风生,本来不安的心也落了地。
片刻,只见安可柔笑着开口道:“是啊,家父的对,无论什么时候,安家和南宫家都是一家人,日后无论哪家飞黄腾达了,那都是要帮衬另一家的。”
孟氏看着安可柔那假惺惺的样子,真想上去给安可柔一个耳光。
想当初南宫家落寞的时候,可不见安家过来一个人,更可气的是安可柔这对母女整天挥霍南宫府的银子,真是快把南宫府的银子都掏空了。
不过还不等孟氏开口话,半天没有话的南宫芸染轻声开口道:“祖母,南宫芸薇的听雪斋旁边怎么有工人动工,难道是要把听雪斋拆掉吗?”
“看来这样我那姐姐也是铁了心不回府了,拆了也就拆了。”
孟氏脸色一沉,南宫芸染不还好,一她更加的气愤。
要不是有安陆尧在,她可能早就动怒了。
片刻,只见孟氏看着南宫芸染,神色带着一抹冷漠,轻声道:“听雪斋是薇儿娘死前留下了话,不许让任何人动那里。”
“我这个做长辈的做事也不能这般决绝,听雪斋无论如何都不能拆。”
孟氏的极其的坚定,根本没有给南宫芸染反驳的余地。
可这个南宫芸染自然不是吃素的,片刻,对着孟氏轻声开口道:“祖母虽然得很对,可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死者安息,真没有必要再留下那个听雪斋了。”
“我那薇儿姐眼高于顶,现在觉得她在混得风声水起,更瞧不上我们南宫府了。”
“要孙女,您就多余搭理我,那姐姐,她分明就是一个白眼狼。”
此时的南宫芸染已经恨透了南宫芸薇,恨不得活活地扒了南宫芸薇的皮,来解她的心头之恨。
而此刻的孟氏顿了一下,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意味深明,轻声开口道:“薇儿再怎么身体里也是流淌着南宫家的血,我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