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怎么了?”欢颜奇怪地看着谢安澜。
他已经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起那红绳了,为什么?
“没什么,就想知道你还留着没有。”
欢颜看向琼儿,以询问的眼神道“应该是留着吧?”
因为之前嫁来定安王府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要带来,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放哪儿去了,不过应该没扔。但凡是自己的东西,琼儿和凌姨要扔的话,都会提前跟自己说一声,而自己不记得她们有跟自己说过。
“好像是留着的。”
欢颜站起身来看向谢安澜,“你好像问过我好几次了,那红绳有什么特别的吗?”欢颜想不通,那是旁人送的,为什么他这么在意?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前几日,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偶然间看到我的了,一时想到了,这才开口问一问。你休息吧,我去沐浴了。”
谢安澜不给欢颜再追问的机会,转身就走了出去。
欢颜皱眉沉思,这个红绳屡次被谢安澜提起,肯定不简单。
“琼儿,明天你帮我找一找那红绳。”
“是。”
欢颜自打嫁进定安王府之后,还没有好好收拾过自己从顾府带过来的东西。那些零碎的小物件儿全都放在一起,倒是勾起了不少欢颜有关于以往的回忆。
“找到了,小姐,你看是这个吗?”
欢颜往琼儿的手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是这个。”
琼儿将手里的红绳递给欢颜,欢颜拿起来仔细地瞧了瞧,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不对,谢安澜屡次提起这个红绳,绝对不是偶然想到,所以随意提一嘴那么简单,能让谢安澜如此放在心上,这红绳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欢颜仔细抚过手中红绳的纹路,这是由三股细绳编在一起的,难道……是要把它给拆开?
……
“跟你打架的人是不是奕世子?”祝将军怒视着躺在床上的祝彦琛,声音又是拔高了几分,“是你主动去找的奕世子?”
祝彦琛昨天回来之后,一身的伤痕,虽然没怎么见血,但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看着也极是凄惨。
家里人问他是怎么了,他也只是说跟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打了一架。
“你这臭小子,又跟谁打架了?打架也就算了,你可是堂堂将军府的少将军,我们家世代武将,你居然被人打得这么惨,简直把我们将军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祝将军一边给祝彦琛上药,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着。为了怕传出去丢人,祝将军连大夫都不让请,自己拿了伤药,亲自给祝彦琛抹上,当然下手的时候当然没有留情,只把祝彦琛疼得嗷嗷直叫。
还是一旁的老夫人看不下去,说了自己儿子两句,祝将军这才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当时祝将军他们虽然教训了祝彦琛,可到底也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祝彦琛年轻气盛,脾气又放在那里,之前也没少跟人打架,只要不是很出格,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祝彦琛最近心情不大好,打一架发泄发泄,也就任他去了。
结果今天祝将军在外面偶然碰见了谢安澜,看到他脸上那明显的、拳头大小般的淤青,这才明白原来昨天跟自己儿子打架的正是奕世子。
见自己儿子在自己的质问下,一声不吭,祝将军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当即一巴掌狠狠拍在祝彦琛的头上,“你故意找事儿是不是?没什么找奕世子打架做什么?”
祝彦琛立刻一脸愤然道“不是我故意找他麻烦,这事儿是因他而起。”
“胡说八道,奕世子为人向来稳重,怎么会主动找你打架,一定是你先动的手。”
祝彦琛无语,父亲这话的意思是,奕世子就永远不会犯错呗。
“不管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