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可你的侍女雁容,应该没什么机会习武吧?”
林灼华点了点头,心中更加疑惑了,是啊,这雁容什么时候习得武功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可此时皇帝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先等等看吧,若是侍卫们将那刺客给抓到了,自然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若是抓不到……等你回门的那日,可以去试探一下那雁容的家人,看他们知不知道些什么。”
“是。”林灼华低头应了。
心中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看皇上这意思,是灭有打算追究他们林府了。
但雁容毕竟是他们林府出来的侍女,这件事怎么也要给皇上一个交代,林灼华想着,等到回门省亲的那日,自己务必得将这件事跟父亲和祖父说了,毕竟不是小事,得好好将这个雁容查一查才好,这样,他们林府心里也好有个底。
将这雁容的事情说完,皇帝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夜色沉沉,转过头来对林灼华道“夜已深了,今天累了一天,你先去睡吧。”
“臣妾不累,皇上受了伤,臣妾怎能一个人安睡?有臣妾在旁,皇上若是渴了,臣妾还能伺候茶水。”他把寝殿之内伺候的宫人都给屏退了,他自己又受着伤,万一渴了,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
皇帝见她坚持,也不勉强她,随口问了她之前看的那本水道注解看完了没有,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禁军统领进来禀报,说是没能抓到那刺客。
林灼华不由暗暗心惊,皇宫里守卫重重,雁容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躲过禁卫军的搜查?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雁容吗?
而皇帝听了之后,只是淡淡吩咐他退下。继而对林灼华道“再不睡天都快亮了,明天一早还要去母后那里请安,被她看出什么异常来就不好了。”说着便是伸出手来,让林灼华扶自己去床上。
林灼华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皇上褪了外裳,扶着他在喜床上躺了下来,而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她自己也是动手褪了外裳,在皇帝的身边躺了下来。
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躺在自己身边的毕竟是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男人啊,而且今晚还发生了那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就算林灼华再怎么想静下心来,可还是无法入眠,躺在皇帝的身边,身子僵着,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收敛着,仿佛怕吵醒了身旁的男人一般。
但她哪里知道,其实皇上也没能睡着,自出生以来,睡觉的时候,身边第一次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睡着的。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各怀心思,就这么一直到了天亮……
宫人们陆续进来伺候皇上和皇后洗漱,负责给皇上穿衣的宫人,小心翼翼地避开皇上腹部的伤口。因为昨天晚上,皇上已经吩咐了,这件事不能外传,所以她们也都不敢提起伤口的事情,都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林灼华正坐在妆台前,由绿倚帮她梳妆,一个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跟皇帝还有林灼华两个行了礼之后,又说了一些吉祥话,然后就往床边走。
林灼华面上一红,也不由得往喜床上瞟了一眼。
那嬷嬷从喜床上取出那一张事先铺好的白绸,见上面血色点点,便是满意地笑了笑,将白绸收好之后,也便跟皇帝和林灼华两个告退而去。
林灼华自然知道她为什么要将那白绸收走,在出嫁之前,不论是母亲还是宫里派来教导自己的嬷嬷都已经提醒过了。
而自己和皇上昨天晚上并未圆房,那上头的血迹,实际上沾染的是皇上伤口上的血……
皇上他真的很体贴很细心,连这种事情他都想到了。
收拾停当之后,林灼华便是跟着皇上一起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早已在等着了,见他们两个相偕走进来,脸上的笑意便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