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渊不太观察叶芷萌。

因为也没什么好观察的。

可经年累月的耳鬓厮磨，他还是知道她的一些喜好。

比如。

叶芷萌很喜欢亲吻。

他心情好的时候。

事前事后，都会奖励她一个绵长的亲吻。

每次，她都比平时要开心许多。

可现在……

他这几次吻她，到最后，都是满腔血腥味。

厉行渊没办法。

只能用力扼住她的下巴。

她被迫张着嘴，咬不下去。

他亲够了，发泄够了，才冷冷的道：“恶心也给我继续忍着，我没玩够，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

叶芷萌：“……”

他真是，半点都不为自己的恶劣做遮掩。

完。

厉行渊轻轻将叶芷萌唇上的血红揉开。

让她缺少血色的唇，变得嫣红了一些。

他松了手。

因为太用力，她白皙的脸颊两侧，青紫了一块，特别的扎眼。

厉行渊下意识蹙了蹙眉。

他又想起来。

她是很怕疼的。

厉行渊的愤怒消散，他被铺天盖地的无可奈何包裹。

他抬手，摸了摸叶芷萌的脑袋。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

叶芷萌向他：“乖？怎么乖？像白秋画那样乖？”

厉行渊刚刚消散的火气，瞬间又冒气。

“你提她做什么？”

“我不是她的替身吗？为什么不能提？”叶芷萌冷声问，“厉行渊，是我从前做得太好了，白月柔在床上满足不了你的吗？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回去教白月柔，你要是愿意，我守在里面教！”

她停顿了一下。

无视掉厉行渊仿佛要吃人的脸色。

笑起来：“当然，一个女人可能满足不了厉总，我也可以去教罗斯姐，她那么漂亮，身材也好，千娇百媚的……除了不像白秋画……”

“我没碰白月柔，也不会碰罗斯。”厉行渊有些颓然的打断叶芷萌。

他从来没想过。

有朝一日，他居然会招架不住叶芷萌。

叶芷萌愣了一下。

无语的笑了。

他还是没清楚她的真面目啊？

还以为她是他什么，她都会满脸崇拜相信的白花呢？

“叶子，别闹了……”

厉行渊揽住叶芷萌的腰，埋首在她脖颈间。

叶芷萌心痛如绞。

同时骂自己半点出息都没有。

厉行渊从前如果累了，就总是喜欢这样。

“我和罗斯已经清楚了，我们只会是商业联姻的关系，等双方的利益都达到目的之后，就立刻离婚。她不我，我也不她……”

厉行渊还有话没出口。

他想。

我现在所有人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叶芷萌闭上眼睛。

“厉行渊，你知道刚刚那个地方是哪儿吗？”

厉行渊下意识握拳。

“是我家人的墓地。”

叶芷萌冷冷的推开厉行渊。

“估计，你已经知道，我外婆死了吧？”

“你为什么……”厉行渊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没问出口。

那条跗骨灼心的微信。

这段时间，几乎成了他的噩梦。

在梦里，他总想回复他，甚至还想买机票到榕城。

可回复的时候，键盘永远摁不开，语音永远发不出去。

在梦里，他也永远去不到机场。

“我妈妈痛恨三，我外公一辈子文人风骨，我外婆……我外婆从来不知道，我为了手术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