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有些无语地着她:“姐,你昨晚抱着无尘公子不放的事情,也给忘了?”
她这表情,颇有负心汉的架势。
沈姒烟懵逼了。
“等等,你给我清楚,我、我昨晚抱着无尘不放?”
初一点点头:“不过你嘴里喊着的,却是姜世子的名字。”
沈姒烟:“……”
这就尴尬了,无尘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
沈姒烟坐在床上,觉得万分尴尬。
初一服侍她穿衣洗漱之后,她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对劲。
“初一,我的嘴怎么这么肿了?还有些刺疼,是不是昨晚撞到哪里了?”
初一嘴角抽了抽:“姐,昨晚你要强吻无尘公子,结果撞到无尘公子下巴了。”
沈姒烟:“……”
已经尴尬到麻木了。
都怪昨晚夜色太美,心情又不好,于是就想着一醉方休。
原以为酒量已经变好了,谁知还是老样子。
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这下都不知该怎么面对无尘了。
之前她还让人家走来着,转头就非礼了人家。
他该不会认为她是在口是心非吧?
啧!
真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初一似乎出她的悔恨,忍不住安慰道:
“姐,您就别自责了,反正谁都知道无尘公子是您的新宠,就算您再过份些,宠幸了他,也没有人敢什么!”
沈姒烟不敢置信地着初一。
她是怎么面不改色出这些虎狼之词的?
初一被得莫名其妙:“姐,您怎么了?奴婢得不对吗?”
沈姒烟重重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跟无尘的关系。
“算了,你先弄点吃的来,我在房里吃。”
能躲一时是一时。
初一眨了眨眼,问道:“姐,您这是准备躲着无尘公子吗?要不要奴婢把他支出府去?”
“不用了。”
真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就这样,沈姒烟在房间里默默用完膳。
然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查找跟颜姨中毒有关的医。
……
自从四皇子暴毙,六皇子被软禁之后。
大夏皇要立公主为皇太女一事就喧嚣尘上。
御史们不知从何处得知,四皇子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劝诫皇帝。
都纷纷上谏言。
朝堂上,以各大皇子为党派的大臣们,此时都紧密抱团。
劝诫皇帝不可一意孤行,立什么皇太女,置大夏百年基业于不顾。
大夏皇听得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忍不住冷笑出声。
“朕记得从前,你们都各自为政,如今这是统一战线了?真是好得很啊!”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吓得众臣脸色一变,纷纷跪下大喊冤枉。
“呵!冤枉?朕觉得你们一点儿也不冤枉。”
“陛下,咱们大夏百年来,从未有过什么皇太女!您就算再宠公主,也不该拿大夏的百年基业来开玩笑!”
“放肆!你竟敢指责朕?”大夏皇被气得够呛。
“请陛下收回成命,否则老臣宁愿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
话是陈御史,他是出了名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大夏皇一见他就头疼。
就在愣神的功夫,陈御史就一头朝柱子撞了过去。
“快拦住他!”大夏皇怒喝。
要是真让他死了,姒儿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幸好一名侍卫及时冲过来阻止,陈御史这才没有血溅当场。
不过没死成,不代表他就会这么算了。
“让开,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