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仪接过鲁志国递过来的信,撕开信封拿出信展开,苍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帘。开头就两个字夫人。
都萧淮对妻子情根深种,两个人更是琴瑟和鸣如神仙眷侣一般。但是亲密的夫妻,应该不是这么生硬的称呼吧。
再往下,前面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且多是问候孩子,她这位夫人却是一语带过。然后就是讲了他这些年的经历。
先是被奸细所害,掉入河中被柔利国的村民所救,然后就是参军在柔利国的军队里做卧底,再然后时机成熟,回到西北军率兵攻打柔利。
最后写,他在给皇帝的信中写明,要曾兵和粮草武器,希望唐国公从中协调。同时,想让萧玉铭去西北历练。
一封信写得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但里面的感情也不是很多。唐仪完,把信递给唐国公。唐国公完,眉头微皱,又把信递给了萧玉铭。
萧玉铭把信拿到手里,手都有些抖,其实他到现在都觉得他爹死而复生的事情,有些不真实。当到那些字的时候,他的眼眶都有些湿润。特别是到里面,父亲对自己和兄长妹妹的询问和担忧时,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即使平时不,父亲的离开对他们兄妹三人来,是非常沉痛的打击。在没人的时候,他们都曾因为思念父亲而流泪。
唐仪见他这样,忽然意识到,对于萧淮的死而复生,三个孩子的情绪,跟她完全不一样。萧淮对于她来讲,跟一个陌生人差不多,但对于三个孩子来讲,那是他们的父亲,给予过他们温暖与安全的父亲。
那么,若是以后她和萧淮无法井水不犯河水搭伙过日子,对于三个孩子来,可能会是很大的打击。
她拿出帕子递向萧玉铭,萧玉铭发现屋里的人都在他,而自己在流眼泪,忽然尴尬又羞赧,连忙用袖子胡乱抹了下眼泪,扭头跟唐仪:“娘,我没事儿。”
唐仪点了下头,着鲁志国问:“侯爷身体如何?之前的伤可曾好了?”
不管萧淮为何对妻子冷淡,她都要扮演好深丈夫的妻子角色。
“侯爷一切都好,之前的伤势并没有留下隐患。”鲁志国道。
“攻打柔利军需可够?”唐国公问。
“现在还不是很紧张,不过若要攻下柔利都城,还需要增兵及粮草武器。”鲁志国道。
唐国公嗯了一声,就听鲁志国又道:“侯爷的意思是,需要国公爷协调。”
唐国公没有犹豫地:“这个没有问题,想来皇上也会大力支持,先皇在世的时候,就想攻下柔利国。”
只是,攻打柔利是天大的功劳,就怕有人浑水摸鱼,抢功劳。他必然要让萧淮这一仗打得没有后顾之忧。
“你还要返回西北吗?”唐仪问鲁志国。
“是,末将这两日就要启程。”着他向萧玉铭,“侯爷的意思是,让二公子跟末将去西北。”
这话唐仪和唐国公都没有接,他们还是害怕皇帝玩阴的。但是萧玉铭十分想去,他殷切地着唐仪,“娘,让我去吧,就是让我乔装打扮也行啊!”
唐仪还是有些犹豫,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让玉铭去吧,做一些安排就是。”唐国公道。
唐仪想了想,最后点头,不能因为怕死就一首窝在家里,去就去吧。
事情完,唐仪让翠云去给鲁志国安排休息,她和唐国公以及萧玉铭继续商谈事情。首先就是往西北增兵和粮草的事情,这个他们担心的倒不是皇帝。
当今这位皇帝,虽然没有雄才大略,还有些娘们唧唧,但在真正的大事上,也不会太犯糊涂。攻下柔利国是先皇的遗愿,皇帝不会阻挠,一定会大力支持。
他们担忧的是有人浑水摸鱼,再有,上次萧淮是奸细伤害险些丢命的,那么奸细是谁?奸细背后有没有人?背后的人是不是上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