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榆北反应这么大,项阳宏也是苦笑连连,任弼洲这事确实是把这子给刺激到了。
但这也是好事,身在仕途之中,总是要什么事都经历过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任弼洲这事对苏榆北也是一种历练,这子足够聪明,也足够坏,现在是没什么人在敢惦记他辛苦种出来的桃子了。
项阳宏笑道:“你子别这么激动,不是任弼洲这样的人,南边,左丘钰钶!”
苏榆北一皱眉道:“什么那边?什么左丘什么的?”
项阳宏让秘书把门关上,这才道:“你子别跟我装傻,你在北方,我就不信南边的事你一点都不关注,那边有几个叫左丘的?”
苏榆北立刻是倒吸一口凉气,娘的,对比南边的左丘家,任弼洲就是蟑螂的一条腿,啥也不是。
门阀这个东西自古就有,大家最熟知的便是唐朝李源起家靠的就是几大门阀的支持,到李世民这,门阀这东西就已经是尾大不掉了,千古一帝李世民都拿这些门阀没太好的办法。
到了现在,看似门阀这东西之存在于历史书中,可现实却是还存在的,以另外一种姿态存在。
只是普通人接触不到这个层次上,也没人会跟他们这些事。
在某种意义上来,京城的吕家,安家就是这类的超级门阀。
这是北方,南方富饶之地,如何没有门阀的存在,而这个左丘家就是其中之一。
真要是左丘家的人过来摘桃子,苏榆北打算放弃治疗了,对付个任弼洲还有他后边的赵元久,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左丘家的人他是万万惹不起的,你要我的桃子我给你就是了,现在已经跟吕家是势同水火了,在加上一个左丘家,苏榆北表示自己也只能乖乖等死。
苏榆北叹口气道:“得,你给我安排个其他地方吧,这县委书记我让给他了。”
项阳宏笑道:“这可不是你子的风格啊,吃亏这事你可是向来不干的,你的办事原则不就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你衣服,你砍谁手足吗?”
对于苏榆北来,长阳县他一手取得的成绩就是他的衣服,谁动他就砍谁手足,这点项阳宏很清楚。
不过苏榆北这么一,到是让项阳宏知道自己这兄弟也不真是个混不吝的活土匪,还是很识时务的,知道惹不起人家,索性干脆拱手相让,结个善缘。
苏榆北叹口气道:“我可惹不起左丘家的人,我怕他家老爷子一声令下,百万雄兵过来荡平我的长阳县。”
吕家、安家是政,左丘家则是军,彻头彻尾的军方大佬,苏榆北这么还真不是夸张,左丘家那老头一声令下,百万雄师真可能过来把长阳县给推平了。
项阳宏哈哈笑了起来,随即才道:“你想多了,来的人叫左丘钰钶,左丘家的女儿,不是来摘你桃子的,是跟你搭班子共事的,你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防备左丘钰钶。”
苏榆北皱着眉头道:“我为什么不用防备那个叫左丘钰钶的老娘们?”
项阳宏立刻呵斥道:“什么混帐话?什么老娘们?你是县委书记,注意一下你的辞,有点县委书记的样子,左丘钰钶刚二十岁,你人姑娘是个老娘们,你信不信她锤死你?”
苏榆北立刻是一愣,随即惊呼道:“我草,左丘家要干嘛?弄个二十岁的丫头片子来当副书记、县长,他们就不怕有人嚼舌头根子?”
到这苏榆北又叹口气,左丘家还真不怕,人家家大业大,军方那边全是他们家的门生故吏,人能怕有人嚼舌头根子?
普通老百姓背后议论、议论到也没什么,可走仕途的人谁敢背后胡八道,左丘家能先把这人皮拔了,回手就把这家人的祖坟给炸了。
项阳宏笑道:“你都是县委书记了,二十岁的姑娘当个副书记、县长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