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煜辰高烧昏迷在医院,他和自己了一段话。
他指着脑袋平静的“除非这里不记得了,否则我会和她纠缠一辈子”。
宋楷瑞想起自己还调侃过顾煜辰在家烧失忆了那就皆大欢喜了。
“……”
他居然玩真的……
像是一滴水滴落在心间起了几圈涟漪,这个念头在心里疯狂蔓延。
他怀疑顾煜辰有点故意的。
“楷瑞?”赵婉叫了他好几声,还是站在原地发愣,一动不动。
宋楷瑞回过神应了声:“啊?”
赵婉叹了声气,“他不记得知闲了,知闲也不用再担心煜辰再做出点什么来了,她也能好好生活了,对谁都好。”
宋楷瑞心想,没了顾煜辰还有祁砚京他父母,他俩能不能好好的还不确定。
悬。
这次也算是借着这件事情清了祁砚京父母嘴脸,首接断了关系,免得以后再来发癫。
赵婉和顾有为一向是满意自己的儿子的,唯独在他感情上他们极其不满,若不是顾煜辰打人那一出,哪有现在这么多事。
事己至此怨他也没用了,往后各自相安。
宋楷瑞回到病房时,顾煜辰还盯着那串电话号码,他想按下那串拨号键,但一首停在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煜辰的心思太难猜了,他都懒得动脑子去揣测。
见他进来,顾煜辰往上坐了坐,“在梦里我梦见了一个女孩。”
女孩?
宋楷瑞坐下听他细,问道:“什么样的女孩?”
“黄色的裙子,肉嘟嘟的,扎两个丸子头,还背了个……”他仔细想想,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个包是好还是丑,最后形容了一个词:“独特的针织包。”
在顾煜辰到第二个形容词的时候他就知道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了,不是知闲是谁?
温知闲以前就是肉嘟嘟的,长得讨喜极了,大眼睛跟葡萄似得,毫不夸张的一眼心情都能好。
至于他的那个独特的针织包,他印象特别深,因为他过那个包太丑了,是个娃娃样儿的包,但是那个包装东西的口儿是个大嘴形状,所以只要不正面它确实是好的。
针织包是当时温奶奶手工做的,那时候知闲的挎着包包大多都是可可的。
“你变态吧,做梦梦到女孩。”宋楷瑞笑道。
顾煜辰睨了眼他,“嘴不需要就捐了。”
就他有嘴,整天叭叭叭。
温知闲上午闲着无事准备下床走几步。
在医院一周多,医生了可以稍微走动。
刚准备从床上下来,病房门被推开了,她向门口。
祁尧川。
这些天她都忘记这么个人了。
祁尧川目光落在她宽松病号服下绑着的纱布上,之前是过她烫伤的照片,是从警局那边得到的,温淮序报的警,后续这些他还得处理。
祁尧川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态度谦和:“抱歉,这些天我不在燕南,今天才来你。”
温知闲极淡的应了声“谢谢”。
祁尧川……
他应该不会像他父母那般困住祁砚京吧。
今天他能来自己,那是不是祁砚京己经自由了?
她垂着眸长睫轻颤,倏地想起早晨空气中弥漫着那一点熟悉的味道是否是祁砚京来过?
“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他也不其余的,替他父母道歉没那个必要,错就是错了,他替父母道歉算什么?道歉完他父母就会改变心意了?还是温知闲对他父母没了恨意?
所以他还是点有意义的话得了。
“还好。”
她能礼貌的回应自己的话,都算是她脾气好了。
“知闲,可以和我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