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走的时候拉住了顾怀玉：“怀玉，听戏有什么好听的，跟我一起走吧。”

南玲月过去拉住怀玉的胳膊：“怀玉哥哥在才好玩呢，顾恒哥哥可不许将怀玉哥哥拉走。”

顾恒了南玲月拉在顾怀玉手臂上的手指，眼神里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是是是，我竟忘了。”

“老太太要怀玉多陪陪玲月妹妹呢。”

“我可不敢把怀玉带走了。”

顾怀玉着南玲月抱上来的手臂，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道：“你可别碰我，待会儿要让别人误会了，没有女子喜欢我了。”

南玲月手上一空，叉腰瞪着顾怀玉：“你竟嫌弃我？”

顾怀玉就笑着赔罪：“不敢不敢，只是非常嫌弃而已。”

气的南玲月又是一脚。

四月着两人嬉闹，不由想起下午时老太太叫南玲月去的事情，也不知到底没那事，着两人这情景，又像是没。

倒是旁边王氏笑道：“原以为瞧着三公子会喜欢玲月，没想到到底也没撮合成这桩喜事。”

四月一顿，正待要问时，怀玉和南玲月走了过来。

顾怀玉走在最前面带路，二房的几个庶出就跟在身边，一行人往戏楼里走。

南玲月边走边对王氏问道：“二表嫂，不是要带你妹妹过来么？怎么没见着人？”

“我还想着又多个姐妹一起话呢。”

王氏叹息：“本是要来的，结果又走路滑了摔到了腿，伤倒是不重，还是在屋子里歇着，就怕个万一。”

四月随口问道：“姐姐的嫡妹多大了？可许了亲事？”

王氏笑：“还早呢，不过才十三的年纪。”

四月倒没想到这么，点点头进了戏楼。

一进去便热闹声传来，底楼上已坐满了人，顾怀玉在前头了两句，就有二过来引着一行人上楼。

这还是四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着半空中挂着的红绸，以及底下那一潮潮的喜气喝彩声，不由也被这气氛感染。

包房就在二楼的，定了相邻的两个包间，男子一间女子一间。

包间内摆着桌子长凳，可供五六人坐下也并不觉得拥挤。

桌子上摆着瓜果零嘴，二还在旁边问上什么茶水，也就要了上好的茶叶，其他的后头再。

包厢正对面便可到中间戏台上的情景，花窗上还有帘子，帘子一拉上，外头便瞧不见里面的情景。

四月找了位置坐下，斜斜倚栏靠着，眼眉就垂着往下。

她听了两句，瞧着那中间一白面生蒙着眼惟妙惟肖，便对着坐在对面的王氏问：“这唱的是什么？”

王氏笑道：“这唱的是《瞎子拜年》，妹妹细细听，有的。”

四月便聚神往下，手上又被打了一下，抬起头原是南玲月手上抓着瓜子往她手里塞：“表嫂，戏吃瓜子才有乐呢。”

四月手掌摊开接过瓜子，笑着叫南玲月在自己身边坐下。

又刚才在马车上还有些怯生生的三姑娘和四姑娘，这会儿也兴致昂昂的的趴在围栏上往外。

王氏问：“怀玉呢？”

南玲月便道：“怀玉哥哥在隔壁包厢，要不我叫他过来热闹些。”

王氏了包厢，坐倒能坐下，只是这一屋子都是女子，便道：“倒也不必了。”

四月嗑了一个瓜子，听着戏听得入迷，也没听见旁边人在什么，越听越有。

顾怀玉站在包厢门口，一眼就到四月侧着身子坐靠在栏上，懒洋洋饶有兴致的模样，脸上也不如往日清清浅浅的笑，眼睛眯起来，笑的比往日更明艳了几分，那发上的步摇便跟着一起乱颤。

又那一身的翠烟粉底蓝花的云锦高领袍，蓝色宽边袖就垂在膝上，一只搭在栏上，白净手指软绵绵垂下来，旁边若是再配两株山茶牡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