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奥斯塔在舍尔街19号那栋房屋内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换掉了伪装,一路回到老实人市场区。
向乱街走去时,卢米安略感疑惑地皱了下眉头。
他没有发现谁在跟踪自己。
“是k先生还没打算调查我,还是跟踪我的人水平很高,能力独特,让我们丝毫的察觉?”卢米安念头一转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反正他不怕调查,除非k先生和毒刺帮是一伙的。
进了金鸡旅馆,卢米安见时间还早,穿过变得干净的大厅,拐入了地下室那个酒吧。
他还未来得及打量这里的情况,就听到了查理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们敢相信吗?三个时前我还在警察总局,被指控杀人,而三个时后,我就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喝酒唱歌!”
女士们,先生们,我又经历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我敢打赌,在场没有谁能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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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见习侍者又一次提着啤酒瓶,跳到了圆桌上,向周围的酒客做起演讲。”
他浅棕色的短发乱糟糟的,像是有好几天没做过整理嘴巴旁边出现了明显的胡须渣子。
“这么快?”卢米安本以为查理还得有个二三天才能放出来。
他旋即侧过脑袋,对卢米安道:这杯我请你。
当然,至少不用担心会被绞死了,我可不想活着的时候没得到什么关注,快死的时候却被成千上万的人围观。
特里尔市民有围观处决死刑犯的好。
每当有人被送上绞刑台或是枪毙点,街头巷尾都挤满了人。
在罗塞尔大帝之前的古典时代,甚至基于这种好产生了一种习俗死刑犯从监狱走到绞刑台的途中,围观的市民里要是有谁愿意嫁给他,那他将获得改判,减轻刑罚乃至无罪释放。
“没什么事了?”卢米安进一步问道。
查理喝了口啤酒,左右了一眼,压着嗓音到
“具体的过程我不能讲,我签了承诺,被公证过的承诺,你不知,奥,那是多么的神奇。”
他本想再补一句“到时候一起”可回想起夏尔展现出来的胆量和能力,又默默放弃了这个想法。
卢米安喝了口酒保推来的苦艾酒,示意查理到无人的角落就座。
确认环境嘈杂,没谁旁听后,他才问道:“苏珊娜玛蒂斯德问题解决了?”
“我不知道。”查理摇起了脑袋,“他们做了很多事情,但我不能讲。”
“他们有承诺一段时间的保护吗?”卢米安若有所思地问道。
查理为难地回答道:“我不能讲。”
卢米安笑了:“来是有。”
如果没承诺保护,那就不会存在相应的话语,不会被保密承诺限制:
“呃。”
查理没想到夏尔竟然能这么准确地猜到。
卢米安转而问道“他们有叮嘱你什么吗?讲能讲的部分。”
查理回想了一下道;“他们告诉我,如果再做那个梦,不要慌张,天亮之后到最近的教堂去,永恒烈阳的教堂,你不知道吧?我现在是真正的永恒烈阳信徒了!”
卢米安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在胸口画了个三角。
查理一下沉默。
和查理喝完酒,卢米安回到207房间,继续学习起奥萝尔的巫术记。
他按部就班地在零点前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进入沈眠。
砰砰砰!砰砰砰!
卢米安被激烈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他皱起眉头,反手握住堕落水银,走到门边心翼翼打开了那扇木门。
门外是查理。
他依旧穿着亚麻衬衣,黑色长裤和无绑带皮鞋,此时表情煞白,满脸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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