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给遮住了,只有以从下往上的角度才能见。
那是,那是K先生的脸?
卢米安忽然有所明悟,来自不同视角不同位置的画面充斥于他的脑海,让他难以遏制地感觉到眩晕,整个人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多了想把这一切画下来的渴望。
卢米安连忙摘下了“窥秘眼镜”,眼前所见顿时恢复了正常,而画画的冲动还残存于他的胸中。
他吐了口气道:“还能承受。”
K先生简单提醒了一句:“尽量在熟悉的安全的场合使用。”
告别K先生,出了《通灵》杂志社总部,卢米安乘坐马车往老实人市场区返回。
途径纪念堂区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得准备一些画布、画、颜料,虽然我只会画简画,而且还画得不好,但画的质量和画附带的超自然效果应该没有任何联系,不定越扭曲越丑陋,效果越好……
一刻钟后,提前下了马车的卢米安找到了一家卖油画相关物品的商店。
刚听完价格,他就忍不住反问道:“什么?160费尔金?”
“一卷画布就要160费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