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摇篮又象征什么?”
“这是相对不太重要的象征元素。”诗人斟酌了好几秒才道,“它代表着那位伟大母亲的孩子,根据你的情报,它很可能在最后的祭祀仪式里,借助普阿利斯夫人藏起来的另一个血缘之子,隐蔽进入了我们这个世界,悄然离开了科尔杜村,只留下一个空的婴儿摇篮。”
伟大母亲的子嗣……卢米安暗自“嘶”了一声,觉得这事的严重程度不比忒尔弥波洛斯降临差多少。
宿命的势力冒着极大的风险忙碌了近一年,只换来被封印的天使,最终便宜了那位伟大母亲。
念头电转间,卢米安放下了担忧:
这件事情,“塔罗会”和“愚者”教会的圣者和天使们肯定会处理,轮不到他一个的序列7操心。
而且,这主要是利用了祭祀仪式,和科尔杜村灾难的真相没太多牵扯,卢米安的重心肯定得放在追踪和抓捕本堂神甫纪尧姆.贝内上。
“为什么整個科尔杜村都毁灭了,只有我和奥萝尔的家还保存完好?”
诗人想了下道:“我认为那象征着奥萝尔的眷念、不舍和悔恨。
“仪式的最后,她应该恢复了一定的清醒,在融合村民血肉的过程中,下意识保护了代表着她过去美好生活的建筑。
“当然,她也许还利用了干涉仪式的其他力量。”
眷念……不舍……过去的美好生活……卢米安一下沉默,许久没有话。
诗人见状,松开了交握的双手,对他道:“你那场梦境的各种象征元素,我全部解读完毕了。”
“谢谢您,诗人先生。”卢米安站了起来,按照“愚者”教会的礼节,以手按胸,微微鞠躬。
他的精神随即出现短暂的恍惚,见面前的诗人、木桌,周围的架、墙壁,外面的原始森林、各种虫豸如梦境般破碎,归于深沉的黑暗。
黑暗转瞬即逝,卢米安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集市的边缘。
远方是一栋栋以白色为主基调的建筑,夹杂或深黑或土黄的钟楼和尖顶,近处有一个个云朵般的帐篷和一群群牛羊马匹。
穿梭于集市的人们绝大部分都皮肤偏黑,仿佛每天都在接受太阳的暴晒,他们之中,男性戴着毡帽,穿着或暗红或天蓝的长袍,女性套着颜色众多而艳丽的多层袍裙。
带着森冷寒意的风呼啸而来,卢米安望着更远处覆盖白雪的山峰,一时有些茫然。
他和诗人的对话,他刚才经历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梦境。
不,就是梦境!
所以他才没法清楚诗人先生的具体模样。
我刚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这和我在科尔杜村废墟里做的那场梦很像啊……“诗人”先生代表的那条“神之途径”有强制别人入眠和做真实梦境的能力?血色山峰周围的异常区域是类似能力造成的?卢米安先是受到震撼,继而产生了很多想法。
就在这时,穿着米白色衬衫、棕黄色长裙和深棕色皮靴的“魔术师”女士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伱想现在就返回微风舞厅吗?”这位大阿卡那牌的持有者问道。
“这是哪里?”卢米安随口问道。
“魔术师”女士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空和纯净的白云道:
“星星高原的拉普斯,曾经那个高地王国最重要的几个城市之一,又叫白色之城。”
星星高原……卢米安因此记起了玫瑰学派的事情,将“狼人”的袭击和加德纳马丁的安排告诉了“魔术师”女士,末了问道:
“玫瑰学派’是因为暗影之树’的事情进入市场区的吗?他们没从至福会’拿到我的详细情报?”
“魔术师”女士笑了起来:
“你刚才就应该提出这些问题,帮你解读梦境象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