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主动提出了建议:
“我认识一些鲁恩朋友,能不能从鲁恩军方弄出那场战斗的记录,他们是怎么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安东尼.瑞德听得眼前一亮。
他之前从未想过从袭击者那里获取真相。
永远都无法安静的乱街夜晚,将仪式皮毛留给芙兰卡占卜咒文的卢米安向着“金鸡旅馆”走去,打算召唤“魔术师”女士的信使,将纪尧姆.贝内、“罪人”组织和“盔甲幽影”的事情提一提,并请对方转告“正义”女士和“苏茜”女士可以进行最后一次心理治疗了。
还算凉快的夜风吹拂下,卢米安的思绪慢慢发散开来。
从芙兰卡那里了解到“卷毛狒狒研究会”成员的共同点后,姐姐奥萝尔在他心里的印象更加清晰了。
当然,那些模糊之处都是他原本不理解,但觉得无所谓,没必要探究原因的。
“难怪奥萝尔要离开原本的家庭,住到位于边境的科尔杜村,难怪她抗拒到特里尔,难怪她总是些奇奇怪怪的词语,还喜欢给我解释是什么意思,难怪她的和原本流行的不太一样,难怪她把我故乡某位哲学家过’挂在嘴边,又经常改成罗塞尔大帝曾经过’………”卢米安无声感慨中,心情莫名变得平静,就像自己漫步之处不是乱街,而是科尔杜村一样。
那个他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
与此同时,卢米安对梦境里一些象征元素有了自己的理解:
“奥萝尔买下的土地曾经住过死去的巫师象征她占据了洛希.露易丝.桑松的身体?
“那洛希.露易丝.桑松这个传里死去的巫师代表最开始的宿命信徒?”
这两个象征意义因为之前缺乏关键信息,所以“诗人”先生并没有解读,只是告诉卢米安它们应该也有自己的含义。
思绪漫游间,卢米安回到了207房间,见桌上摆着一封简单叠起来的信。
信?这不像是“魔术师”女士的……卢米安又惊又疑地走了过去,拿起信纸,将它展开。
上面写了两行秀丽的因蒂斯文:
“我已经到了特里尔。
“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