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他言外之意仿佛在“你这种没道德的家伙特意送人离开肯定有别的想法和图谋”。
他没讲自己是留在原地还是独自深入。
“我和阿不思一样。”立于侧面的洛丝提着电石灯,微笑回答道。
卢米安低头望了望黑色巨蛛留下的一滴滴暗红血液,利用电石灯照明,和伊莱特一起沿石制台阶往上。
漆黑安静的地底,他们回到了有“蜡像师”和铁皮士兵的那条甬道。
诗人伊莱特回头了眼下方深沉的黑暗,对自己的赞助人道:
“那两位应该都不简单。”
“我知道。”卢米安嗓音没什么波动地回答道。
他提着照出偏黄光芒的电石灯,不快不慢地向前走着。
伊莱特紧跟在他身旁,用惯常的咕哝口吻道:
“鲁恩王国和弗萨克帝国的战争在七八年前就结束了,可洛丝姐他的父亲死在六年前的战争里,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应该是弗萨克帝国一些极端派对战败条约不满,掀起了叛乱,这是弗萨克帝国的内战,为什么洛丝姐会加上鲁恩王国?
“她父亲是极端派的代表还是死在叛乱里的皇室成员?
叛乱的皇室成员?所以才流亡到特里尔?卢米安思索起政治好者伊莱特透露的信息。
伊莱特了自己的赞助人一眼,继续道:
“其实,今天之前,我在别的地方到过阿不思.梅迪奇。”
卢米安顿时来了兴,主动问道:
“哪里?”
伊莱特左右了一眼,不自觉压低了嗓音:
“圣心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