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跪在了地上。
神域破碎、神符崩毁、神力都被白朔强行以天人道吞噬殆尽。
在他的背后,不知何时被人沾着他的血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血字。
和丧乱帖比起来既无神韵也无气势,仅仅是随意的涂鸦而已。
“虽不明,但觉屌。”
白朔收起了时光之间,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还是挺不错的嘛,唔,这一撇写得有些过长了呀……”
书者艰难的扭过头,呆滞的看着白朔,嘴唇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白朔漠然的看着他,无奈的耸肩:“写得不错,可惜也只是不错而已。”
书者发出模糊而愤怒的咆哮,向着白朔艰难的爬来,沾着血的手掌抬起,抓向白朔,艰难的前进着,只差一线。
然后,无力的落在了地上,眼中最后一丝生机悄然消散。
就连再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白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原本用来作为施法媒介的石板,白朔的手指在左上角划下了一横。
“第一个。”
如此低语着,白朔提着石板和阿扎达之钥打开的左边的门扉,满是期待的低语着:“可是,第二个在哪里呢?”
在门后,冰冷的剑气狂潮席卷,一枚燃烧着琉璃净火的剑丸带着将一切阻拦都彻底刺穿的意志,贯穿空气,掀起一层扩散的气岚,呼啸而来。
达到九星级的恐怖剑意和剑气彻底凌驾于曾经李纯阳的‘截道之剑’之上,哪怕是次元的壁障,在此一击之下也足以斩裂。
前进的白朔恍若没有看到一般,信手一指,向着燃烧的剑丸点出。
嘭!
火焰熄灭、剑气狂潮被碾压成粉碎,经过无数岁月的搬运周天,真火灼烧的剑丸无声的化作粉尘。
一口鲜血化雾从敌人的口中喷出,踉跄的后退了两步,靠在立方体的墙壁上,双眼被剑气所激,淌出两行血泪。
没兴趣去看败北的丑态,白朔伸出手,指向右边的门。
不想死,就快滚。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道装男子躬身拱手,然后蹒跚的在门后消失。
白朔随手在石板的一横之下再添了一竖。
“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