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知道个鬼,你好说也强化了道士吧,你就没感觉到一直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地跟着你?”赵铸咳嗽了一声,继续道:“一个连对自己孩子最基本的内疚感都没有的人,居然还强化一个道士,你到底得有多脑残,你这种人能修道么?”
赵大少说这些话时真的是面不红气不喘,他老人家当初还修成了真佛了呢,但杀人放火的事儿也可没少干呐,其实修道和修佛一样,群员只需要注重于术就可以了,和人品的关系,并不大。
但赵铸能高屋建瓴地认识到这一点,董行臣和奶糖可没那个理解层次了。
“好了,不要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赵铸,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没有?”董行臣终于出来表明态度打圆场了,当务之急不是追究是谁的责任,而是如何把面对的危险给对付掉。
甚至是至于如何去找寻石秋月和李华,都已经被暂时抛诸脑后了,现在的自己等人,几乎是一群残兵败将,能自保就很不错了,哪里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更多。
“鬼婴是怨气所凝聚,让她这个当妈的上个香,忏悔一下就可以了。”赵铸说道。
“有把握么?”董行臣问道。
“如果那鬼婴真的要下手的话,我们,早就死了,它只是一丝执念化解不开,毕竟对于婴儿来说,好不容易投胎转世成人,却连人间一眼都没看见就被结果掉了性命,有怨气有不甘那是很正常的,关键还是以前她这个当妈的造孽,估计无痛人流结束后就该泡吧就泡吧,该继续和男人上床就上床,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奶糖被赵铸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因为赵铸说的是真的,一次和一个网友见面第一次没做措施,居然直接怀孕了,她也是等三个多月后才发现的,只能去做了手术,由于自己身边朋友同学这种事情其实也很常见,她当时也就没往心里去,在小黑诊所做完手术之后很快就有了新的男朋友,她长得确实漂亮,也不缺追求者,而打胎的经历,更是让她觉得是人生的一个污点,她恨那个孩子让她遭了那几天的罪。
赵铸走到焚尸炉一侧,这里堆放着很多香烛和纸钱,想来这里工作的人也经常烧这些东西。
取出两个香烛,点燃,又拿了一些纸钱,连着打火机一起交给了奶糖,然后赵铸又拿了一个扫把,倒挂在墙壁上,而后对着奶糖道:
“给我点血,还有一根头发。”
奶糖是知道赵铸能力的,此时也不疑有它,用嘴咬破自己的指头,把血滴到了赵铸掌心之中,赵铸用沾血的掌心润湿了香,然后送回到奶糖手中。
“好了,就在这堵墙前面做一次祷告,等我和董行臣站远点,你就点燃这根香,随便说些什么话哄哄孩子就可以了,等香燃完了,也就意味着那孩子最后一抹执念消散了。”
赵铸说完就拉着董行臣向后退,“我们两个男人阳气太重,退远点。”
见都准备好了,奶糖也深呼吸,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香,混合着自己鲜血的香徐徐燃烧,奶糖也开始说话,
“孩子,妈妈也是迫不得已啊,妈妈也是舍不得你啊,失去你,妈妈也是痛不欲生啊。”
“孩子,早点投胎去吧,不要再做鬼了,真的,你这样妈心疼。”
“孩子,只要你好受,你让妈做什么都没问题,妈都心甘情愿,因为妈欠你的。”
……
看着奶糖在那边动情地说着话,董行臣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演技。”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赵铸抽出两根烟,递给了董行臣一根。
两个男人在旁边抽着烟,那边的女人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声泪俱下地倾诉着,越来越忘我。
奶糖说得口干舌燥,但是手里的香快燃尽了,她显得很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