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这人呢,历史上是褒贬各半的。
赞扬主要是来自于他勇者革新政弊方面,而对他不好的评价,则在于他做事过于执拗这方面。
留下了不通人情,硬石头等负面评价。
若是掌管刑法,这倒是好性格。但在执行新政方面,因为过于执拗,不懂得变通,使得一些原本支持新政的官员,倒向了保守派,最倒导致新政的全盘崩溃。
陆森并不很清楚历史这些东西,而且学校都的历史也只是个皮毛,每个朝代都只讲些重要的大事件,浅尝则止。
要说北宋的历史人物,学校教的最多的还是苏东坡……没办法,大文豪,上下五千年就属他和李白最为让文人喜爱,自然‘说’的最多。
至于王安石,陆森就清楚他弄过新政,然后还有拗相公的称号。
看着鼻清脸肿的青年,陆森笑道:“可是王介甫?”
陆森和王安石并没有很熟悉,只是上朝时的点头之交,不过杨金花倒是偶尔会拿着果篮子去王安石家,与他妻妾闲聊两句,然后放下东西就走。
虽然王安石现在算得上青年才俊,但官位还不算高,庞太师将监军的位置强推给他,也是存了提拨的心思。
但没有想到……搞砸了。
王安石抬起头,看见陆森,哼了声,说道:“陆真人这是来看笑话的……嘶!”
他这一开口,牵扯到脸部肌肉,立马就痛了起来!
陆森也盘坐下来,说道:“确实是来看笑话的,我家娘子揍了你一顿,我很开心。”
王安石双眼中流露出几分羞怒,他瞪着陆森说道:“陆真人纵亲眷行凶,殴打官员,不怕我上书官家,参你一本?”
“呵呵,参呗!”陆森无所谓地摇摇头,冷笑道:“你该庆幸,是我家娘子先动手,否则就是我动手了。我武艺不精,下手没有个轻重,打死人没有什么,就怕把人打得半残不死,一辈子躺在床,拉屎拉尿都要别人服侍。”
王安石听到这威胁,怒气冲顶,立刻站了起来,喝道:“陆真人是打算以权势压人了,我王安石不服!”
陆森也猛地站了起来,拉着王安石的衣领,冷冷说道:“到底是谁以权势压人了?好好的战事,被你这白痴一顿指挥,硬生生弄成了大败!十多万的宋人白白冤死,你好意思说我以权势压人?要不是你这监军乱来,事情何至靡烂至此。”
“哼,只看表象,陆真人你也不太聪明!”
“你不会是想说,这是在救折家吧。”陆森哈哈哈笑了三声,随后怒道:“说什么折家得此大功,必定功高盖主,为人所不容的,所以必须得由你等文官来指挥获胜,否则种家大胜后,必有大难,就像杨家一样!对吧?”
王安石脸色煞白,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所以说,你们文官有时候真的很无耻。”陆森眼中充满了鄙视,将王安石向后一推:“要不是没得选,我还真不想和你们同站在一个朝堂上。”
说完话,陆森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内帐。
陆森出到门外,看到张载和几个士兵站在一侧。
张载见陆森出来,微笑着拱拱手,以示行礼。
陆森看看周围,说道:“从此时开始,中书门下平章事、郎中王介甫,只得待在帐篷内,不得参与任何军机要义之事,明白没有?若他踏出帐篷一步,你们就请他回去待着。”
守在旁边的士卒很开心地大声应道:“遵令。”
王安石从里面冲出来,怒道:“陆真人,你这是借机打击报复,你是折家的亲戚,应当是你得避嫌!”
陆森笑着回头:“王郎中,现在我才是整个西夏攻略大军的监军,我还是从四品文官,天章阁直学士,无论是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