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文昌解释道:“没,他们家没占我家多少便宜,钱主要是买房子了,全款买的房子,这个占大头了。”
“还没占你家多少便宜?开什么玩笑,光是你们起初给的彩礼就给了多少呀?”
敖文昌笑了笑道:“这钱他们没拿到手,我当时送了一张卡过去,卡是用的我的名字开的账户,然后我买了一个理财产品,不到期谁都拿不出钱来。现在我把那银行卡挂失了,他们手里就是一张废卡。”
“还有这样的骚操作?”敖沐东吃惊了,“你们读书人真阴啊。”
敖沐阳道:“行了行了,先别讨论了,说正事,我准备组织个船队去湖里搞个捕获活动,专门去捕捞青鱼。”
这样大家伙纳闷了:“捕捞青鱼干嘛?这东西不值钱,而且没有市场,捕捞上来最后只能烂在咱们手里。”
敖沐阳解释道:“湖里的青鱼数量太多了,咱们不收拾一下,那蟹苗和种下的菱苗都完蛋了。”
“龙涎湖不是咱们村的,要收拾也不能光咱们自己出工出力吧?咱们得发动一下其他村的人吧?”
敖沐阳道:“不,咱们这次不是简单的捕捞行动,还要做成旅游活动,总有游客愿意体验渔家捕鱼的生活,带上他们,一个船位一百块,铁定有不少游客愿意掏钱。”
“另外,青鱼出鱼籽,捕捞上来以后咱们把鱼籽抠出来做菜,这玩意儿价值可不小。现在全村这么多渔家乐,还怕鱼籽卖不掉?另外抠出鱼籽来以后,剩下的鱼卖给我,两块钱一斤,我全收了。”
老虎每天要加餐吃牛肉,敖沐阳准备给它换成青鱼。
反正从这个月开始红洋历史上最严的海禁开始了,他不能出海捕捞,老虎也就不必辛苦了,这样它不用吃的那么好。
敖沐阳开会很有风格,他不是来征求大家许可的,而是要大家出建议,也就是说每次他提出的议题都是板上钉钉要实施的。
这么做很有暴君味道,不过做暴君确实很爽,搞一言堂的感觉也很爽。
不能出海,渔民的主要收入渠道就断了,这时候把目光放在龙涎湖上也不错。
敖沐阳强调了,这次去龙涎湖成批次捕捞大青鱼,采摘青鱼鱼籽来做菜,这东西的珍贵性不言而喻,对游客的吸引力也不言而喻。
立马,村子里响应者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