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蒙问道。
“白在美国人听来很像bye,于是就有人叫我bye,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都在叫,我就多了个名字。”白已冬笑道。
楚蒙说:“那我就叫你白好了。”
“可以啊,白才是正确的叫法,bye什么的,看在他们是美国人份上,我宽宏大量,不与他们计较。”白已冬玩笑道。
这是楚蒙今晚第一次被白已冬逗笑,“你不喜欢他们叫你“再见”吗?”
“我不喜欢你叫我再见。”白已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楚蒙一怔,没反应过来。
白已冬的撩拨失败,只好转移话题,“你来美国多久了?”
这件事白已冬早从梦露那得知,现在只是拿来牵引话投。
楚蒙如实回答。白已冬接着问:“这么看,我比你来得早。”
“哦?你来美国多久了?”楚蒙问道。
白已冬说:“算上今年的话,已经七年了。”
楚蒙虽然不善言谈,但只要白已冬能把话题引到她感兴趣的地方,她也能进入状态,有答有问。
和楚蒙聊得越多,白已冬越是感谢上帝赐予他健谈的天赋。
如果不是这样,今晚和楚蒙的约会完全进行不下去。
过程是艰辛的,好在结果是感人的。
白已冬和楚蒙聊了很多,妙语连珠,多次把楚蒙逗笑。
“我送你回家吧。”最后,白已冬说。
楚蒙说:“不用,我朋友要来接我。”
“好,byebye。”白已冬说。
楚蒙看着前来接自己回去,“那是我的朋友,她叫罗希。”“再见,白。”楚蒙最后说。
白已冬盯着楚蒙看,直到她从视野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