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白已冬大有舍身取义的气概,“有什么能耐统统使出来吧,我白某人何惧之有?”
“这可是你说的,今天不把你练吐我随便你取外号。”提米利亚狠狠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给别人取外号是白已冬生平一大乐趣。
下午四点
白已冬的私人训练师罗宾和维拉德面色惊恐地看着球场。
罗宾颤抖地说:“这女人今天来姨妈了吧?这也太残暴了。”
“不行,bye会被她玩死的!bye要是死了,谁给我们发工资?”维拉德想制止提米利亚。
“等等!”罗宾说:“你觉得那疯婆娘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你的意思是?”维拉德停下脚步。
罗宾道:“那婆娘训练bye这么久,肯定知道bye的极限在哪,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我相信目前的强度还在bye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果白已冬听到罗宾的分析,他一定会当场把罗宾辞退。
如果罗宾问辞退理由,他会这么说“我承受你妈了个冬瓜皮!没看到我快死了吗?那男人婆摆明了公报私仇这都看不明白?你分析长分析短居然分析出一个他妈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惜,白已冬没机会听到罗宾的精彩分析,因为他被提米利亚虐的连思考都做不到。
光是应付这一套非人的训练就出尽全力。
见他表情痛苦,提米利亚冷笑:“就这还求虐?我看你这辈子都别别想给我取外号了。”
“别看不起人,我……我……我……”白已冬的脸成了菜瓜色,“我投降”
骄傲如白已冬,坚强如白已冬,嘴硬如白已冬,最终也跪到在提米利亚的面前。
提米利亚见白已冬服软,大发慈悲地说了句:“休息二十分钟。”
“呼呼呼~~~”
白已冬大口喘气,好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