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加内特挥手。
白已冬握住他的手掌,和加内特轻轻撞了个肩。
托尼·库科奇剃掉了胡须,露出白净的面孔,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白已冬说:“我记得你说过,再也不剃胡子。”
“我说的是,退役之前如果不夺冠,我就不剃胡子。”库科奇说:“现在我们夺冠在即。”
“我们只是3比2,不是4比2,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能夺冠?”白已冬笑问。
库科奇脸色有股傲慢的自信,就像中世纪的贵族一样,“当年我和已经全面退化的mj30都能拿下三连冠,现在mj10是我的队友,还有什么能阻止我拿到冠军?”
“mj10?”白已冬装疯卖傻,还挺像回事的,“在哪?是谁?”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得是谁。”库科奇认真地说。
“我可不想当什么mj10啊。”白已冬一副为难的样子。
库科奇惊愕之极,就像有个人在扮演他最喜欢的角色,这个幸运儿却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角色,“mj10是史上最强球员,难道这还配不上你吗?”
“同样的话我在芝加哥的时候就对你说过了,我是我,mj是mj。”白已冬说:“即使mj10是史上最佳球员,我也只想当我自己。”
“你很难当你自己,因为你是公认的乔丹接班人,只要你还在打球,你就要和mj挂钩。”库科奇笑道。
白已冬气道:“妈的,谁要和那个尖嘴薄舌傲慢无礼的自大狂糟老头挂钩?”
库科奇瘪了瘪嘴,“真可惜,mj听不到你对他的这些评价。”
“哼,当面我照样说,我对他的评价不止这些。”白已冬刚要展示自己的口才,库科奇便带上东西溜了。
“我得回去睡觉了,毕竟是个老头,精力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该死的克罗地亚混蛋!”白已冬骂了句。
更衣室没人了,白已冬走进淋浴室冲了冲身子,换上衣服,带上东西离开更衣室,和楚蒙在约定的地方会面,“看来你又等了很长时间。”
“不是很长。”楚蒙显然还没从比赛的激动情绪里走出来,“你投绝杀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这倒是个问题,白已冬稍微一想,“我在想,如果我把这球投丢,比赛就要进加时,我们已经没有体力了,进加时必输无疑,所以我必须投进,因为如果输掉这场比赛,活塞就会拿到赛点,那样我们将会变得很被动,更糟糕的是,那样会让我的求婚时刻推迟好几天。”
楚蒙脸颊一红,蛮不好意思地说:“这算什么?”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啊,必须投进,赢下这场,争取在奥本山宫殿向你求婚,让活塞球迷终生难忘,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吗?”白已冬的话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你一定会赢吗?”楚蒙问道。
白已冬专心开着车,随便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好说,但我会争取赢的。”
“那我是不是要买去底特律的机票?”楚蒙问。
“不用,我帮你买好了,包括前排座位。”白已冬说:“球票在我的包裹里,你拿一下。”
次日早上九点,白已冬拖着行李赶往机场,森林狼将在今天赶往底特律。
楚蒙请了一个保姆,让她在白已冬和她不在的这几天做家务和照顾两只狗。
下午,楚蒙也前往机场,坐上飞往底特律的飞机。
“白狼,这是你们本赛季最后一次来到底特律,有什么感想吗?”这些记者总喜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对于这种没营养的问题,白已冬总是在心里对他们比个中指表示敬意,“感觉很好,我喜欢这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