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第二个抵达训练馆的人,第一个永远是不知休息为何物的瓦沙贝克。
看他身上的出汗量,至少已经练了一个小时。
“这么努力却无法出场,会不会很失望?”白已冬出声打断了瓦沙贝克的训练。
瓦沙贝克看向白已冬,回答道:“不会。”
“为什么?”白已冬很喜欢和瓦沙贝克交流,哪怕瓦沙贝克不是一个合适的聊天对象。
瓦沙贝克说:“上不了场,是因为我还不够好,所以要加倍训练。”
“放心吧,教练看得到你的努力。”白已冬说:“他上次让你打了十四分钟,我相信下一个十四分钟很快就会到来。”
“老大,你昨晚为什么没回酒店睡觉?”瓦沙贝克突然提起这件事让白已冬有一点不安:“你怎么知道?”
“教练说要把你当反面例子”瓦沙贝克很实诚,直接说了。
“反面例子?”白已冬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当成反面例子的一天:“他真这么说?”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的。”瓦沙贝克道。
白已冬的大脑迅速转动,想着怎么和桑德斯解释。
七点,桑德斯来到训练馆,看到白已冬在训练,喊了他一声:“白狼,过来一下。”
完了,看这架势,一小时的紧箍咒是免不了的。
白已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教练,有事吗?”
“你昨晚去哪了?”桑德斯问道。
“德克约我出去。”白已冬说:“您放心,没有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虽然那个德国人一心讨好我,带我去达拉斯最好的夜店,我也没有丧失底线,我留在夜店,是为了打探军情。”
桑德斯笑眯眯地问:“那你打探到什么军情了?”
“唉,我真是没用,跟那个德国佬鬼混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打听到,教练,请你处罚我吧。”白已冬不愧是演员,眼泪说来就来。
桑德斯叹了口气,说:“白狼,我怎么会罚你呢?你这么为球队着想,我应该奖励你。”
“奖励就不用了,教练,我还要去训练”白已冬以为可以抽身离开。
桑德斯把他拉住:“我还有点事情要很你说。”
fuck,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于是,白已冬听桑德斯念了一个半小时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