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楚蒙的脸红透了。
“没关系,爸爸妈妈的亲热交流有助于他的成长。”白已冬说的歪理,送给了楚蒙一个喘不过气来的重吻。
“喔喔喔~~~~”
黑狼坐在正亲热得热乎的男女旁边,仰天长叫。
它连叫了两声,白已冬松开楚蒙的唇,一把扯住黑狼的大肥脸,“喔你个头啊,再喔我要直播打狗了!”
黑狼显得很兴奋,错误地把白已冬的举动当成是在跟它玩。
“好了是因为你还没喂它吃宵夜。”楚蒙刚想帮黑狼解释。
白已冬一把抱起楚蒙,“吃什么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条破狗什么都不懂!”
黑狼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它一顿叫,什么都没得到,只挨到了一顿骂。
再见就聪明多了,它知道跟着谁会有吃的。
它一直守在瓦沙贝克的门前,轻轻挠着瓦沙贝克的房门。
瓦沙贝克总是在加餐的时候多做一份鸡胸肉给再见,看着楚楚可怜的黑狼,他顺手又做了一份。
做完夜宵,瓦沙贝克把两条狗带到院子里,一边吃一边把鸡胸肉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喂他们。
吃饭,训练,逗狗,睡觉,这是瓦沙贝克的一天。
看起来是有些单调,瓦沙贝克却把这样的生活当成上天的馈赠。
只要能维持这样的生活,无论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不回到那个不知道会从哪里飞出来一发子弹把他杀死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