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麻木地看着医生在自己的眼前做着各种各样的连线动作,他不敢动,因为医生事先有警告。
“不要乱动,如果牵扯到线路,伤口很可能再次裂开,如果伤口二次撕裂,你这张脸就毁了。”
医生如此警告……或者说是恐吓,白已冬是敢怒不敢言,等他完事,接过面具戴上。
这是个白色的面具,和传统的黑面具不一样。
“白狼应该有个白色的面具,对吧?”医生玩笑道。
白已冬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这厮吊儿郎当的样儿真不像个医生。
白已冬走出房间,楚蒙和温迪在外面等他。
“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白已冬笑道。
温迪乐呵呵地说:“蒙多利亚,你看bye的面具,真酷!”
楚蒙盯着白已冬看了会,看得白已冬都不好意思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
“还要上场吗?”楚蒙问道。
白已冬挠了挠脖子,“他们需要我。”“可是你受伤了,医生说如果伤口再裂开的话,你会毁容的。”楚蒙说。
“说真的,这面具真不舒服。”白已冬摘下面具,问道:“如果我毁容了,你会介意吗?”
“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楚蒙抿着嘴唇说。
“那我现在要冒着毁容的威胁去打比赛,能给我一个胜利之吻吗?”白已冬堂而皇之地索吻。
温迪抱起白凌云:“哎呀,小白狼似乎想尿尿,这里的洗手间在哪呢?”
下半场,马刺让鲍文和斯潘诺里斯对位,彻底限制住了欧洲天王。
鲍文对斯潘诺里斯的限制是奏效的,他锁死了希腊人的活动范围,让欧洲天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身体对抗和破坏比赛节奏的小动作。
斯潘诺里斯这一点崩溃,森林狼的进攻一下就乱套了。
马刺则连连通过战术配合得手,把森林狼打得南北不分。
第三节的最后一攻,球在马刺手上,森林狼领先3分。
奥博托提至三分弧顶以内一步为帕克进行掩护,但是并不做实,而是转身直奔篮下而去,森林狼此时的防守空间保持得非常好,并没有给帕克留下直接突破攻击篮筐的机会,于是帕克继续在弧顶带球。
邓肯上前为帕克做一次“牛角挡拆”,所谓牛角,便是指罚球线的两端附近位置,在这个地方进行掩护,持球球员帕克此时向中路浅切,目的并非是为了直接冲击篮筐,而在于将内线以及两翼的防守力量向中间位置吸引,以便回传给高位的邓肯或者交给远端三分线处埋伏的球员。
这一次切入之后,帕克观察到奥洛沃坎迪的换防并不严密,便选择了自己出手。
这一次的出手,并非是战术体系下的常规安排,而是直接吃准了奥洛沃坎迪脚步不够快的弱点直接进行攻击,也算是恰如其分的执行了战术。
帕克命中了第三节的最后一击,分差追到1分。
恐惧的氛围在标靶中心球馆扩散开,每个人都在担心第四节。
现在这支森林狼,完全是在吃上半场攒下来的优势,如果第四节维持现状不变,输球是必然的。
凯西也六神无主了,他现在终于知道白已冬对森林狼的重要性。
没了他,这支球队居然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作为核心的球员。
“怎么办?”凯西慌了。
就在此时,他听到有一个地方正在骚动,他听到球迷的尖叫声跟欢呼声,几秒之后,全场都在叫着:
“白狼!”
“白狼!”
“白狼!”
白已冬回来了!
他手上拿着面具,走到己方的替补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