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停了下来。
白已冬在埃迪·格里芬墓碑前放了一朵花,“埃迪,很抱歉,我没带AV过来,请你原谅,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
“你喜欢的那些艺术家已经退役了,我确信你不会喜欢现役的这些妖艳贱货,她们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完全没有艺术感,你不会喜欢的。”
“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太多了?好吧,我闭嘴,兄弟,以后再来看你。”
白已冬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现下正值寒冬,阿波利斯的天气,白已冬这些年深有体会,若不这么做,不用几分钟,他的手就要冻僵了。
走了几分钟,白已冬来到另一座墓碑前。
他的墓碑上有许多鲜花,看起来是生前颇得人心,朋友众多。
“神父,今年的阿波利斯,比往年更冷呢。”白已冬站在墓碑前,独自说着话。
“我可能说太多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找谁说这些话。”
“如果你觉得我打扰我你休息了,我道歉,但我还会再来的。”
白已冬正要离开,却看见墓园门口有个老头,着装破烂老旧,白花花的胡子被冷风吹来吹去,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不知作何用途。
白已冬想避开他,这老头却滑倒了。
“你还好吗?”白已冬把他扶起来。
老头警惕地看着白已冬,“你…你是?”
“这么冷的天,你还是早点回家吧。”白已冬怀疑这是个和家人走失的老人。
“家人?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老头种种地说。
白已冬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老头抗拒地说。
赛场上的白已冬,别人越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
欠扁的尿性延续到了这件事上,“我知道你可以照顾好自己,但你能肯定希望路上有个人聊天吧?”
“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是吗?那说明我们有缘,这是上帝的旨意,来吧,我的车在那。”
“年轻人,不要耍滑头,看见我手里的棍子了吗?当年我打越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