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态,也明白了改变迫在眉睫。
他不希望森林狼没了他就变成任人宰割的哈士奇,所以,放弃一些球权,帮助身边的队友成长。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经历过失败和遗憾,眼看要大功告成,阿波罗的诅咒却残忍地找上他。
白已冬知道,就像去年一样,他和他的队友,整整一季的努力可能要就此化为泡影。
比去年更残忍的是,这次他们打进了总决赛,却只能以残阵对抗强敌。
神父,这就是你想让我明白的,也是我早就应该明白的。
拼尽全力,距离终点只差一点,然后以失败告终。
在梦中,白已冬闭上了眼睛,往昔的荣光,目下的遗憾,茫然无措的未来,尽皆被他抛之脑后,再睁开眼时,眼前只有两件事物。
白已冬看见了泰勒,她的手里抱着本德,而在他们身后更远的地方,有球迷举着公牛的图腾。
此时,白已冬的眼中只有泰勒和本德。
他向泰勒走近,想触摸他们娘俩,但怎么都无法靠近。
“丽芙!本德!”
“抱歉!”
楚蒙听到了白已冬的声音,“冬,你说什么?”
“丽芙…”
“本德…”
“对不起。”
丽芙和本德?楚蒙自然而然的想起泰勒,和那个有亚洲血统的孩子,他们经常来家里玩。
楚蒙从没往其他的地方想过,可是现在,她听到了白已冬在叫他们。
他的丈夫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呼唤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这能说明什么呢?
楚蒙抓住白已冬的手,“他们在这。”
泰勒不知道她的到来会引发什么后果,她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她只想尽快见到白已冬,确认他是否脱离了危险。
泰勒存有瓦沙贝克的电话,这是除了白已冬之外,她认识的唯一一个森林狼球员。
现在,她只能向瓦沙贝克打探消息。
瓦沙贝克把白已冬到去看看了告诉了泰勒,“不用担心,老大还在昏迷,但已经脱离了危险,他需要静养。”
“能把他所在的医院告诉我吗?我想去看看他。”泰勒几乎是用请求的语气说道。
瓦沙贝克一愣,只能把医院的名字、位置,房间号告诉她。
楚蒙一直陪在白已冬想身边。她希望白已冬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
泰勒的出现让楚蒙一阵错乱,她不知道泰勒是如何找到这里的,白已冬的团队目前关闭了与外界的联系。
“Bye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泰勒问道。
当看待一个人的角度发生变化,许多事情都不同了。
以前,泰勒在楚蒙的眼中只是白已冬的朋友。
现在,她从泰勒的眼中看到了着急和担忧,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她不需要不远千里来这看望,也不需要表现得这么担心,她看起来快要急坏了。
“他很好,只是还在昏迷,医生说他可能还需要一个晚上才能醒来。”楚蒙还没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泰勒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急忙说出早早准备好的借口,“真是没想到,比赛刚开始还好好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希望Bye尽快好起来。”
“前几天你们还在阿波利斯,怎么……”楚蒙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泰勒说:“是的,我昨天刚好接了一个通告,所以来到了俄城。”
“坐吧。”楚蒙脑子很乱,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泰勒,更不知如何面对白已冬。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平静的房间内有一点尴尬。
本德尔偶尔会发出声音,但很快就被泰勒温柔的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