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倾,重压过去,把他直接撞倒在地,领了个阻挡犯规。
“Fuck!你他妈想干什么?”戴维斯的浓眉好像两只欢快的毛毛虫,他生气的时候居然还能抖动,看起来有趣极了。
布图无辜地说:“还能干什么?防守啊!谁知道你这么脆皮?这种程度的撞击都受不了,也难怪大家叫你玻璃人了,没毛病啊,你就是玻璃渣子。”
“你不想管管吗?”保罗看见戴维斯和布图吵架,主动问白已冬。
白已冬说:“年轻人有年轻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反正他们又不会打起来,着什么急?”
“不会打起来?”看着戴维斯火冒三丈的样子,保罗可不敢打包票。
黄蜂重新发球,戴维斯被布图惹怒,高位拿球,不做动作,强起一记中投,打铁。
“少年郎,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么投篮哪有准头?”
白已冬的补刀可能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布图回去收下篮板球,“我他妈今晚第一次抢到这样的篮板,简直是白捡啊。”
“你给我等着!”戴维斯彻底怒了。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布图嘲讽地喊道。
白已冬看得头上多出三根黑线,比赛打完一定要打电话找罗德曼问个清楚。
那混蛋是怎么教的?让他教内线技术,好嘛,这丫直接教出了另一个罗德曼。
“白叔,你看我的,那个浓眉大眼的今晚不会再得分了!”随时可能酿出冲突的少年郎竟然还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贼骄傲了。
白已冬违心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你在发呆吗?”巴特勒问道。
“不,我在感慨。”白已冬叹了一口气。
“感慨?什么好感慨的?”巴特勒不解。
白已冬惆怅地说:“我在感慨,我国的大好青年,就这么被万恶的资本主义流氓带坏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