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我!都是本德干的!”
“你还敢狡辩!”
玩闹了会,白已冬带着孩子们去洗手,“不许再玩了,马上要吃饭了。”
今天家里来了不少人,有泰勒,还有瓦沙贝克的妻儿。
白已冬本想亲自下厨,考虑到自己的厨艺有限,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楚梦和家里老保姆温迪准备了一桌中西合璧的大餐,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
白已冬由于有饮食限定,所以没怎么吃,看着一桌的美食却不能动筷子,这无疑是一种煎熬,“我发誓!本赛季打完一定退役!”
“为什么?”
“为了吃!”
“你想吃成迈克尔那身材吗?”瓦沙贝克的妻子苏米开玩笑道。
泰勒细声说:“吃成那样蒙多利亚会嫌弃你哦。”
白已冬看向妻子:“真的吗?”
楚蒙诚恳地点头,“嗯呢。”
白已冬长叹一声,欲哭无泪:“想不到我的前半生要做个禁欲主义者,后半生还要继续做...”
这顿饭吃得还算轻松,后面瓦沙贝克也来了,看着一桌子好菜干咽口水,看得白已冬暗爽不已。
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反正我的馋劲已经过去了...
两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烦恼,没有不愉快,没有比赛。
最重要的是没有比赛,白已冬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放松。
生死攸关的第三战就在三天后,在那之前,他什么都不想做。
瓦沙贝克也一样,两人一起经历了许多,知道如何调节自己的状态,也知道几天后的比赛会有多么艰难。
不管结果是什么,他们现在只想要一份安宁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