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这一点原因,他哪里还会对云若柳留情?
恐怕上次就直接连带着云家一起,治他们的罪了!
裴鹄羽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瑞王,您的脑子……还好么?”
他皱着眉头:“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面前,难道您就没有半点怀疑过?”
苏楮墨有些愤恨的咬牙:“自然怀疑,只是云若柳最近也不提,本王一时间也给忘了。”
他望向白绫稚,笃定的开口:“是你,对不对?”
白绫稚没有说话。
苏楮墨又重新看向裴鹄羽:“你的设想应该是对的。云家大概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掌控东凌国过半的势力,好为那个幕后人效力。”
“稚儿被盯上,是因为她从小没了爹娘,在云家寄人篱下的日子,肯定是被云家发现了蛛丝马迹,云若柳这才铤而走险的。”
裴鹄羽重重点头:“你说的没错。如今她害得我在将军府没了地位,又在朝中不受欢迎,这分明是想要毁了我、”
“瑞王殿下,您也一样,瑞王府一年不如一年,除了您故意藏拙之外,应该也发现不同了吧?”
苏楮墨眼眸轻轻眯起。
裴鹄羽摆手:“我们将军府是站在瑞王府这边的,我没那么蠢。”
男人这才点头:“最近已经让属下去追查了,只是云家恐怕不敢做的太过分,所以就算真的查到什么,也无法真的叫他们付出代价。”
他重重的叹口气:“罢了,不说这个。明日我们就打算入宫,到时候我派人通知你”
裴鹄羽应下,又深深地看了白绫稚一眼,这才拱拱手离开。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白绫稚往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男人却一把捏住她:“别看。”
苏楮墨轻哼一声:“就算他真的帮了你的忙,那也只是将军府在帮忙。”
说着,他伸手将人抱在桌上,和她平视:“稚儿,这就是你不愿意解释的原因么?云若柳她偷了你的信物?”
白绫稚摇头:“不是偷,是骗。”
苏楮墨脸色越发阴沉。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竟然真的可以恶劣到这个程度。
一想到他曾经对这种人温柔过,甚至还被控制过,他就恶心的想吐。
白绫稚却在这个时候伸手扶正他的脸,四目相对:“苏楮墨,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把赵逢垣给解决了。”
“你该清楚的,赵逢垣一日不除,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一日不会停歇。”
苏楮墨强压下心里的震怒,咬牙切齿:“好,等办完这件事,再好好地找云家算账!”
翌日清晨,几人就进了宫。
赵逢垣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半点都不担心。
等赵筠儿哭诉着自己从前的遭遇,又拿出了各种证据时,他依旧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
皇帝震怒:“赵逢垣!跪下!”
赵逢垣轻飘飘的跪下,语气微冷:“既然大家都在这儿了,我也有事儿需要陛下主持公道。”
说着,他望向苏楮墨,似笑非笑:“瑞王殿下,你应该还记得自己从前惨死的手下的吧?你找了两年的凶手,可就是你的枕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