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脸色红的不像话。
原本的瞌睡早就被彻底驱散,她浑身软的厉害。
苏楮墨很有耐心。
自从白绫稚有身孕六个月以后,他就没再动她。
又踏踏实实的让她养了一两个月,他可真的是结结实实素了半年。
男人俯身去吻她,哑着嗓子:“我会轻一些。”
再之后的事,白绫稚几乎不想再回想。
她只记得溅起的水花,木桶内壁温热的触感,以及边缘的冰凉。
到底如何擦干的身子,她甚至都回忆不起来。
桌上的书卷被扫到地上,她后背抵着冰凉的桌面。
再辗转到床榻。
她眼泪都要掉下来,颤颤巍巍的跪不住。
男人一手支撑着她,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去吻她的脊背。
“稚儿乖……”
他轻哄着,将女人的抽泣撞的支离破碎。
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白绫稚已经回想不起来了。
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
她茫然的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
苏楮墨神清气爽从外面回来,见她醒了,这才笑起来。
“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裴凌辰和李融洛已经摸索的差不多了,我们的左邻右舍,全都是沈沐晴的眼线。”
白绫稚就这么硬生生咽下了要骂男人的话。
毕竟眼前这件事,的确比骂人要重要的多。
苏楮墨走过来,直接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又放到椅子上:“先吃点东西。”
白绫稚红着脸瞪他。
男人却一本正经。
“左邻右舍这些人,都是南风国朝中的老人了,所以很难直接用强硬手段将人赶走。”
白绫稚闷头吃饭,也不吭声。
苏楮墨盯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昨晚的确是稍微……过分了些。
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今日他们都还没动静,估计等明日,他们估摸我们都忙完了,会上门道喜。但实际上,应该不会太友善。”
白绫稚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本来想着,这宅子说不准也会被动手脚,没成想,沈沐晴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数。
也对,让朝中大臣们来监视他们,是最好不过的打算。
横竖他们也都不希望他们几个人活着,而且动起手来,比沈沐晴要方便的多。
她吃的差不多了,将碗往桌子里面推了推:“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我们能把这些收拾的服服帖帖,剩下的大臣应该也坐不住了。”
她擦了擦嘴。
“反正我也没想让这些人活着,等他们都找上门来,全杀了便是。”
苏楮墨应声,让迟未将桌子收拾了,这才站起来绕到女人身后,压低嗓音。
“我帮你按摩。”
白绫稚浑身一僵,下意识就想跑。
男人轻而易举就捉住她。
门被他关上,女人就已经被抱进怀里。
苏楮墨轻笑着看她。
“你要稍微理解一下,本王素了这么长时间,总该变本加厉讨回来的。”
他笑着:“放心,我这次有分寸。”
他低头去吻她,托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