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寒的角度可以看到宁暖的事业线,是他曾经最熟悉的领域。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她的温柔蜜意。
突然有些想念。
“霍总,麻烦你自重。”宁暖的唇微微张开,灵动的舌头随着她的说话而动。
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男人的喉结滚动得厉害,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怎么样,他的鼻尖已经有了细密的汗。
“自重?”
霍庭寒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之前在床上抱着我不肯松手,夹着我的腰说要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
想到曾经那些旖旎的画面,宁暖觉得羞耻。
她曾经就是下贱。
霍庭寒带着玩味的笑,“想到什么了,让你这么害羞?”
“少恶心我了,我只是想到了不堪的过去,觉得自己以前真可耻。”
她可跟霍庭寒不一样,要脸。
提到曾经,她觉得可耻?
霍庭寒玩味的笑变得冷了一些,“到底是可耻,还是羞耻,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霍庭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戏谑玩味的话把宁暖惹毛了,“我是你随意玩弄的情妇还是什么东西?”
情妇?
霍庭寒琢磨了一下,“你要是想也可以。”
“人家分手之前有分手炮,怎么你要跟我打离婚炮?”
宁暖的视线瞥到了另外一辆车上坐在副驾驶的女人。
她钩住了霍庭寒的脖颈,轻轻地勾腿夹住了他的腰,“好啊,以前都在家里,现在可以试试在车上,我练练技术,以后跟我以后的老公试试。”
霍庭寒的身躯狠狠一颤,眼里的旖旎不在。
“砰!”
她被霍庭寒推开,砸到了皮质的车座上。
“我对主动送上来的女人没有兴趣。”
“吧嗒”一声,安全带卡扣系好,霍庭寒已经坐了回去,锁死了车门,驱车离开。
宁暖降下车窗,趴在车窗上,看着身后跟着的那辆车。
她朝着车内的人笑。
跟在后面的秦欢攥紧了手心,都快要领证了还勾搭霍庭寒,真下贱。
但是宁暖似乎并不在意,眼神好像在跟她说:我勾引你男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注意到秦欢死死盯着她的眼神,宁暖把头撤回去,关上了车窗,留给秦欢想象的空间。
民政局——
宁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半点犹豫,笔画一气呵成,非常顺畅。
看到她流畅自然地签完字,霍庭寒的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拿着离婚证从民政局出来,霍庭寒似乎有些话藏在心里。
每次看着宁暖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霍庭寒,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以后霍庭寒跟秦欢就生生世世地纠缠着吧,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
得偿所愿?
是啊,他成功跟宁暖离婚了,连离婚证都领了,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牵连了。
他跟秦欢名正言顺,可不就是得偿所愿。
但是霍庭寒的心里却觉得恐慌,没有底。
好像在梦中从高空中掉落,掉落的时候恐惧不安,却发现没有底,只能在无止境的空落感中挣扎。
“既然已经离婚了,把我从哪里接回来,就把我从哪里送回去。”
宁暖毫不客气地坐上了他的车,要求他开车送自己回去。
而跟在后面秦欢像无耻的偷窥者,一直跟着,宁暖有移动,她就惊恐万分,情绪波动很大。
宁暖好像就是拿捏了这点,故意引着她玩。
上了车,霍庭寒沉默了片刻才说:“你跟秦欢的生日在同一天。”
宁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