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西成佯装愤怒的吐槽了这些个宾客一番,这才最终总结开口道“爹,依着西城看来,咱们还是不要和这些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结交了的好,左右咱们这襄阳侯府的地盘儿,也的确不是这些个货色能轻易踏足的,他们不愿意待着,便是让他们滚蛋便是,爹,咋们还是自己去用膳吧……”
姜西成今儿所说的说这一番话,本来的意思是想要替姜家二爷打抱不平一番的,但是错就错在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还是自己去用餐的话,立马便是把姜家二爷给都给激怒了。
今儿可是他四十大寿的日子,为了办好这一场寿宴,襄阳侯府可是耗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那后院之中数不尽的美酒佳酿都是为这些个混账宾客准备的,可这些人却是因为沈茯苓的一句话,便是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了,跑的比兔子还快,这不是明显看不上他这个襄阳侯府的掌权之人吗?
若是前任襄阳侯爷,也就是他的大哥,姜南柯的生身父亲举办了寿宴,只怕这些个宾客都不会因为沈茯苓的一句话就散了个干干净净,说到底,今儿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滑稽而又丢人的局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威慑力更高就是了,这倒是让他一个二房庶出之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姜家二爷想到这里,整张脸都已经难看得不成样子了。
他再也没了好脾气,因为没有外人在场的原因,姜家二爷当下便是对着姜西成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
“用膳,用个狗屁的膳,我看你你姜西成就是个废物,一天到晚只知在襄阳侯府之上吃吃喝喝的,嘴皮子倒是磨得比什么都厉害,可是刚刚老夫真正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呢,你他娘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便罢了,明明看着这些个宾客走了,害得老夫颜面尽丢,你居然还在这里提及此事嘲讽老夫,你可真是厉害的很啊!”
姜家二爷训姜西成的时候,逻辑明显是有些混乱,甚至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好在这也并不妨碍他对着姜西华发泄着自己满心的怒火。
把姜西成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之后,姜家二爷心中火气消了几分,但仍旧是没给他任何的好脸色,更甚至是对着那几个仅剩的宾客,姜家二爷也懒得管了,直接便是沉着脸色甩身离开了。
“今儿这寿宴做罢,不办了!”
……
襄阳侯府之上这么一番兵荒马乱的样子,被姜南柯提前拉走的夜荼靡虽然是没能有幸亲眼看着,但是她多少也已经预见了几分。
毕竟茯苓那个小丫头对姜南柯的情意可实在是不浅,现如今她既然是已经知晓了姜南柯在襄阳侯府之上发生的事情,夜荼靡若是现在还能容忍得住,那才真是奇了怪哉。
这丫头可实在不是什么好惹人物,虽然瞧着小姑娘面容温婉纯良是个人畜无害的,但实际上性子却是个极为护短的性子,收拾起人来的时候,只怕是比起璃落那个小妮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她既然是知晓了姜南柯在襄阳侯府之上受了这姜家庶出一脉打压欺辱的事情,依着沈茯苓那般维护姜南柯的性子,必然是会让姜家二爷的寿宴颜面尽丢便是了。
就是因为对沈茯苓有些许见解的原因,以至于夜荼靡在后来听到匆匆赶来的红鲤汇报此事的时候,脸上也没有露出了任何诧异之色,
她只是弯了弯一双桃花眸子,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姜南柯道:“南柯,你今儿以我作为借口,让得姜家二爷名声败坏之的主意虽然的确是不错,不过你可是想过,你以我作为借口之事儿,会不会伤了那恭亲王府小丫头的心?”
姜南柯站在夜荼靡身前,一张温润似三月春风的面容之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静之色。少年五官精美剔透,衬着一张苍白得透着几分病态的容色,透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