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二爷寿宴之日的事情,但是因为那日出席襄阳侯府寿宴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倒是和他们这些个所谓的平头老百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缘故,众人还是对于这事儿半信半疑的。
毕竟姜南柯消失在南诏帝都众人跟前的日子属实是太长了一些,整整三年时间,若非是他有些一个南诏四大公子之一的称呼,只怕单单凭借他是襄阳侯府姜家嫡出一脉嫡子的身份,还真真就已经让人将此事儿给忘怀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少的平民百姓都觉得此事儿并非是真的,毕竟虽然南诏帝都贵族府邸之上都是流传着这等传闻,但是很多时候,所谓的传言,往往也是用来误人的。
若是不能亲眼所见,他们还真就不愿意轻易相信了去。
本来不少人都是抱着这么一个法子来着的,谁曾想到今儿街道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还真的见到了那位传闻之中已经声名全无的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了。
最重要的是,姜南柯除了脸色隐约有些病态的苍白之外,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华无双,如此这般,哪里像是他们那行人胡言乱语所说的姜南柯已经成为了废人的模样了?
众人从姜南柯那般惊艳至极的容色中反应过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姜南柯方才到底是说了一句什么话出来。
南柯公子方才似乎是在说,这位国子监祭酒府上的千金,是在演戏来着?
方才宋彩袖那么一番涕泗横流的激动言语,瞧着属实并不像是假的,可是现在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亲自站出来说宋彩袖是在演戏了,倒是让旁人心中摸不准是个什么反应。
方才还准备指责夜荼靡一番的一群人霎时便是闭了嘴,静观其变着接下来的事情。
姜南柯仍是如众人印象之中那般陌上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的面颊之上带着笑意,满脸的和煦像是快要照进了人的心底。
可是不知为何,旁人总是觉得他看着宋彩袖的眼神很是不怎么对劲儿。
似乎是有些冷漠,又有些讥讽,甚至还有些许藏匿得极深的厌恶。
旁人心中尚且便是如此感想,可想而知宋彩袖的心中于又该是如何一番反应。
她方才还哭诉的面容猛的一僵,一张脸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眼睛对上姜南柯的视线,心中便是不由得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心虚之意。
“南柯……南柯公子……”宋彩袖悄悄咽下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开口唤了一声,大抵是因为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太过心虚,宋彩袖又凌空转了一个语调,把言语中的些许心虚遣倦缓了缓,化作了些许浓情蜜意的语调。
宋彩袖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姜南柯的名字,一张俏丽容色之上很是惊喜,看上去真真就像是一个见着了自己心上人的女儿家模样:“南柯公子你来了。”
姜南柯倒是没想到这才三年时间不见,当初在自己面前折辱于他的宋彩袖,竟然是化作了这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姜南柯回忆了一番宋彩袖在自己面前颐气指使满脸嫌恶的神色,再一和她如今装疯卖傻的不得不故意忽视着自己所说言语的模样,却是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天生性子温润使然的原因,姜南柯真真是从未对人露出过什么明显的厌恶模样的,可是现如今看着宋彩袖的这么一张前后不一的面容,姜南柯却是头一次觉得有些反胃得紧。
他也算是见识了,这时间竟然真真是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物的。
三年前自己受了重创倒床不起的时候,分明是宋彩袖居高临下的站在他身前,嘲讽了自己一个破落户配不上她那国子监祭酒身份的嫡出千金的,可是现在的宋彩袖,却是还能厚着脸皮和自己攀这所谓的关系。
他脸色的笑意淡漠了几分,一双瑞凤眼眸中终于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