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彩袖这样的女子,打她一顿还不如直接用言语说一顿的好,更别说南柯这一番话又是恰恰又是说在了点子上,一来不会损失了自己的分毫风度,二来也是让宋彩袖受到了永远的报应。
思及如此,夜荼靡唇角也是挑出了一抹冷凝弧度,漫不经心的冷笑了一声道:“虽然南柯今儿愿意大发慈悲饶你一次,可是在本郡主看来,无论是任何人,但凡是犯了错,那么总归还是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的。”
“南柯心善可以不计较,可是你当年侮辱南柯的时候,他尚且还是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唯一公子,那便算得上是以下犯上,再加上本郡主也是平白受了你的这一番污蔑,差点毁了本郡主的好名声,如此说来,就算是南柯懒得搭理你,可是依着你犯下的这些个过错,再赏一鞭皮肉之苦暂也是应当的。”
她一边语气慵懒的说着,一边也是漫不经心的从红鲤搬来的那一把檀香木软垫子木椅之上缓慢的站了起来。
华丽而又精致的裙裾摇曳了一地,衣裳之上,漆黑若泼墨的长发蓦然铺展开来,似极了一幅极为精美的画卷。
衬托着夜荼靡那一身娉婷婀娜的曼妙身姿,俨然一副似极了壁画之中走出来的绝美仕女的样子,然而不知为何,她眉眼间隐约透出的些许锋芒,也仍旧是让人又忍不住的觉得她似极了一个怀揣着凌厉杀意的绝美杀手。
人群之中不少人立马便是看直了眼睛,眼眸之中全是晶莹的光亮?
尤其是那些个围观的男子,眼神呆滞,喉结却是咕噜噜滚动着,蓦然咽下了好大一口唾沫。
宋彩袖本来还沉浸在姜南柯轻而易举却又漂亮至极的反击打击之中,如今见着夜荼靡突然这般轻松至极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让人深觉惊艳至极的模样,她霎时便是觉得心中一口气翻涌上来,卡在喉咙之中,上不来也下不去,几乎是快要气的将她活活憋死。
她的亲事儿就是毁在了夜荼靡这个该死的女人手中,今儿也是因为夜荼靡,才会让她丢了如此大的颜面,方才她明明已经是半点不曾顾及的对着自己又打又踹了好大半天,更甚至还让那个名字叫做红鲤的侍卫恶狠狠的抽了自己两鞭子。
她明明是早就已经受了如此一番皮肉之苦,更甚至还被姜南柯的那一番话给毫不留情的羞辱了一番,无论是身子还是精神,他毫无疑问都已经受了极大的折磨。
可是夜荼靡竟然还好意思说哪怕是姜南柯都已经不愿意学追究了,但是因为她罪恶深重的缘故,仍旧是不能免去了她今儿的皮肉之苦?
合着她先前受的那些个挨打这就等同于是白受了?
还有她给姜南柯下跪致歉之后,姜南柯的那一番毫不留情的侮辱,也是白受了?
她明明已经被这两个人害了得连着自己往后的姻缘都没了,名声也都已经败坏尽了,可是现在夜荼靡竟然还是不打算放过了她?
宋彩袖霎时便是觉得自己被人玩儿弄了一遭,她本来就是因为想要避开受了那一出皮肉之苦,才会不得不低头承认了自己的所有罪行,哪曾想到夜荼靡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她都已经承认了那些个事情自毁名声了,夜荼靡竟然还是要折磨她?
宋彩袖心中的鬼火直直冒腾着,她只觉得现在满心的火气都已经压抑不住了,只想着要逮住了夜荼靡的脖子狠狠的将人给掐死了才好。
想到这里,她还真就彻底爆发了,也不管夜荼靡虽然是说了那一番话后,暂且只是站了起来还未如何动作,她便是猛的一个翻身,从地面之前咕噜一转爬了起来,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勾勾的便是朝着夜荼靡的身前冲了过去。
“夜荼靡,你这个贱人,你竟敢玩儿弄本小姐!”
喉咙间迸发出一阵极为阴森狠毒的咒骂声音,宋彩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