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后响起。
瞳秋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她咬着唇,没有回头,强忍着哽咽回答:“我会的。”
她没有再多停留,流着泪,快步向车队走去,上车后,陈毅中的车队缓缓驶离了领地。
周连虎望着车队渐行渐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因为瞳秋水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同样,他也将坚定地继续走好自己的路。
?
五天后,领地刑房内。
“你到底说不说?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该死的贱骨头,打,给我狠狠地打!”
“啪——”
“呃!!!”
在主城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间宽敞却昏暗的房间。
它虽不算庞大,却让领地的居民谈之色变,这里便是刑堂,一个与外界光鲜亮丽住宅形成鲜明对比的黑暗之地。
房间内密不透光,没有一丝自然光透入。
仅有几盏昏黄的灯光,尽管它们努力驱散四周的黑暗,却反而营造出一种莫名的阴冷氛围。
墙壁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从古老的烙铁到现代的电击器,每一件都散发着冰冷的杀气,或锋利如刀,或沉重如锤。
在刑房的一隅,摆放着一张长桌,桌上散布着各种奇异的药剂和试管,每一滴液体都可能是折磨犯人的毒药。
房间的最深处,有一座巨大的铁架,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宛如一个恐怖的祭坛。
铁架上,一名上身赤裸的男子被紧紧绑住,他的身体已经溃烂不堪,鲜血如同溪流般流淌,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两名行刑者站在他身旁,手持带着锋利倒刺的铁鞭,不断地抽打在男子身上。
这些铁鞭非同一般,细长且布满尖刺,还蕴含着雷电异能的猛烈电流。每一次鞭打,都会从男子身上撕下一片皮肉。
尽管男子身上的血肉已被打得露出白骨,痛苦至极,青筋暴起,但他依然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声求饶的痛呼。
刑堂的正中央,一张审讯桌静静地摆放着,桌上散落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张。
林橙在桌前焦躁地来回踱步,她的步伐急促而沉重,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她猛地转向那名男子,厉声质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叛逃领地?你到底是哪方势力派来的探子?快说!!”
男子低头沉默,对林橙的质问置若罔闻。
林橙怒火上升,气极反笑,“好,非常好,你倒是挺有种的,真是一条忠心的好狗!”
她不耐烦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却依旧没有从这名男子口中逼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向沈战首报告。
……
这名男子在今日上午执行外勤任务时,悄无声息地脱离了队伍,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队伍准备收队返回时,小队长在进行人数清点时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他的心猛地一跳,吓得不轻。
领地的规矩严苛,对成员的控制力极强。一旦成为领地的一员,每个人的名字,都会被正式记录在案,严禁私自逃离。
每次外出任务,出去多少人,就必须回来多少人。
如果有人死亡,也必须见到尸体,并经过验证后,才能从领地的名册上划去其名字。
即使遭遇高级变异种,不幸被完全吞噬,也应有目击者或残留的血迹及身份证明。
而现在,这个人既没有死亡,又突然消失,显然是叛逃无疑。按照领地的规矩,小队长必须立即展开追踪并向上汇报。
如果无法追回逃亡者,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