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想知道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闻言,司徒寄令却皱了皱眉头,他纵身跳下了屋顶朝着司徒破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多谢惦记,他现在还活着,只不过胳膊废了一个,但还能正常修炼,”
“不像你,直接就把司徒烈阳给废了,现在族中正准备把他打入家族的最底层留着之后的祭奠献祭,”
“现在他爹为了保住他的宝贝儿子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我才有机会出来抓你,”
“小子,你知道吗?族中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是见到你,不用留活口,只要能提着你的头回去,就能得到数不清的好处!”
“除了王冠有那个白痴女人碍事,你们这些天吃的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你真的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司徒寄令蹲在司徒破空身旁,他伸出手透过网眼抓住了面具的一角狠狠地向外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面具就被拽了出去。
“啊!”司徒破空吃痛的叫了一声,这个家伙下手真的是没轻没重,现在自己的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痛。
“这是你在山洞里头得到的宝贝吧?”司徒寄令随手把玩了一下面具就给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反正这是一次性的,摘下来就戴不回去了。
“小子,你知道我弟弟现在什么滋味吗?”
司徒寄令从鞋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意地在手中转了转,司徒寄令握紧刀柄一下次刺进了司徒破空的右臂中。
“唔!”司徒破空喉间发出一声闷响,一时间疼的胳膊都颤抖起来。
司徒寄令冷冷的看了一眼就把匕首抽了出来,匕首一被拔出,血就立刻流了出来,染红了一小部分的大网,“我弟弟可比你还要疼的多呢。”
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司徒寄令将祖气汇于手掌隔空对着他的胳膊一拍,瞬间,他手掌上的祖气就凝成了无数个匕首刺向了他的胳膊。
司徒破空只感觉胳膊里被无数的东西钻了进来,接着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咬紧嘴唇,豆大的汗珠缓缓滴落。
“妈的,你死定了!”痛苦的嚎叫直接化为了骂人,“你弟也得死!你们全都得死!”
司徒破空没好气的吼道,这人比司徒瑶还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是打了他的儿子,他却用计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想要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
而这个司徒寄令就更奇怪了,又不是他把他弟弟胳膊弄断的,现在倒好,这个家伙居然找上自己了。
“我知道不是你,”司徒寄令慵懒的道,“反正你都要死了,没条胳膊也没什么了!”
司徒寄令随意的转了转手中的匕首,“别着急,一会司徒杀就过来了,到时候我会让他抱着你的头在司徒牢狱痛苦死去的,”
“小滑头,我知道刚开始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司徒杀来救你,正好,我也在等,”
“族中的命令是把你杀了把他活着带回,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就陪你一起等了!”
司徒寄令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玉瓶胳膊一甩就将玉瓶砸碎在司徒破空周围的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发出,玉瓶摔得粉碎。
司徒破空偏过眼睛看了一眼,却发现玉瓶的残骸中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禁抬眼看向了司徒寄令。
“没见识了吧?”司徒寄令耻笑一声,“你若是有机会被活着抓回去,就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而死了,”司徒寄令随意地摊着手,径直走到不远处的阴凉地慵懒的靠着墙。
此时日头越来越毒,地面上的植物都晒得打起了卷,吸足了热量的地面也开始向外传递的更多的热度,这个大地就像烤炉一般。
司徒破空躺在这烫人的地面上,阳光直射他的眼睛,可是他又无法转过头,当下只好闭上了眼睛,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