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诊治,很快就会好的。”
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轻声安慰。
在偏殿陪两个孩子玩了一会,解除了那两个嬷嬷昏睡法术,便去了正殿看玄寂。
但却并未现身,就隐在看中看着。
玄寂穿着一件单衣,正盘膝坐在榻上闭目打坐,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轻轻来回转动着,口里念着经文。
他脸色苍白,身上也多了以往不曾有的脆弱,眉宇间隐隐藏着忧思,清冷出尘中染上几分忧郁。
玄寂感应到有妖气靠近,并且这股妖气极为熟悉,瞬间就知道来人是谁。
他猛然睁开眼睛,眸底闪过几许亮光,“瑶儿,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虞瑶隐在暗处,见玄寂突然睁开眼睛,还看向她这边,吓了一大跳。
她并未回答,匆匆丢了一个药瓶进去,也就化为一道流光,转身消失了。
玄寂看见地上的药瓶皱眉,感觉到妖气越来越淡,他心中一慌。
两指并拢往双眼上一抹,双眼瞬间绽放出璀璨的金光,在殿内殿外来回扫视。
就连角落阴影里都没有放过,可依旧一无所获。
他知道她已经走了,双眼金光收敛,变得失魂落魄,就像被抽干了灵魂。
玄寂就这般屹立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动一下,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转回殿内。
看着地面上静静的躺着的药瓶,他微微一怔,俯身捡起,放在掌心轻轻摩擦,眸底浮现柔意。
“瑶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可既然来了,为什么就不肯现身一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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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呢喃着,神色苦涩落寞,人越发忧郁起来。
自那之后,玄寂变得越发沉默寡言,深居简出,每日不是诵经打坐,就是陪着安安和悠悠。
或是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目光时常望向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极少踏出魏王府,就连宫里的一些庆典节日,也是鲜少参加,仿佛与世隔绝。
东宫,夜色深沉。
独孤夜坐在案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
他轻抚着桌上的一张画像,画中的女子温婉绝美,正是虞瑶,更确切的说是孟瑶。
“云隐,事情般的如何?”
独孤夜对静静站在一旁的云隐询问道。
云隐在安置好皇后之后,便从江南返回,随后,就去办独孤夜交代的事务。
云隐走了出来,恭敬道:“殿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收买了御前的人,让他们提及太子该娶妻的消息,并让人有意无意的在皇上面前提及秦国公之女,孟瑶,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
独孤夜勾唇,“你做的很好,继续盯着。”
“是,殿下。”
云隐恭敬道。
御书房内。
宣武帝批阅奏折至深夜,疲惫之色溢于言表。
福安公公适时上前,奉上香茗,轻声道:“皇上,很晚了,龙体要紧,该歇息了。”
宣武帝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随即问道:“东宫那边可有动静?太子最近可安分?”
前些时间为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闹着不当太子,这事他想起来就生气。
皇家要什么女人没有?居然看上有孩子的寡妇,简直荒唐。
福安心知皇上对太子之前的行为颇有微辞,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上,太子殿下近来颇为勤勉,每日都在认真处理政务,未有懈怠,也没有离开东宫。”
宣武帝闻言,微微点头,脸色柔和不少,随即话锋一转,“太子今年有二十多了吧?”
寻常这个年纪的皇子早已成婚,何况是一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