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抱过被吓哭的安安转而交给林茵,麻烦她帮忙抱一下,然后自己则是抬起顾非寒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我扶你走。”
顾非寒嫌弃这个过分瘦弱的肩膀,但是听见她嗓音中压制不住的潮湿哭腔,要收回的手改了主意,微微收力揽住她肩膀,“慕南栀,你为什么要哭?”
南栀努力压下眼底潮湿,“我没有……”
“一边说要离婚,一边见不得我受伤?”他嗓音中错落出点点意味不明的轻笑声,顿了顿,又意味不明的提醒,“顾安安在哭,你不去哄哄她?”
她当然知道安安在哭……
南栀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她真是无比讨厌这样的自己。
明明已经做下要离婚的决定,可却还是见不得他受半点伤……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他咄咄逼人。
南栀咬牙,“顾非寒,你为什么要替我挡这……”
“安分两年突然提出离婚。”
她如他所愿的开口,只是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再开口,他嗓音中的轻笑暗含讥诮,“或者顾太太,我是不是可以将你这种行为理解成欲擒故纵?”
南栀“……”
她闲的?
“你想怎么理解随你。”南栀懒得争辩,反正一直以来她在他那里就是不堪的代名词。
但以防他做出更离谱的揣测,南栀严肃重申,“顾非寒,我是真的想离婚。”
欲擒故纵?
呵,这种小把戏要是能圈住他,她何必等到今天才做?
“嗯,你可以想。”
他宠辱不惊的突然将身体重量压下来,南栀微微踉跄了下,险些带着他一起跌倒,好不容易稳住两个人的身体,便听见他嗓音在耳边继续,“想想就好,慕南栀,自己算计我睡来的婚姻,你就是哭着也得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