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这次注意点呀,可别又摔了。”
“不、不会。”
她战战兢兢,抬脚就要离开,却发现身子不麻了,但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反而愈发让她感到恐惧。
这姑娘绝对有问题。
哪有人手放在身上就身子麻,松手又好的。
这怕是个狐仙吧?!
一想到自己惹到狐仙,作为土生土长东北人的李秀梅顿时跟疯了似的朝着红旗大队的大部队跑去。
“大队长,我不要在这里干活,你给我换个地方……”
她咋咋呼呼,声音之急促嗓门之大,让红旗公社的人愣住了。
也让拿着农具种子过来的马婶子他们愣住了。
提着种子过来的药子叔见到易迟迟人畜无害的笑容,嘴角抽搐了一下。
之前李秀梅摔倒绝对是这丫头干的好事。
“迟迟过来领种子。”
“诶。”
她颠儿颠儿跑到药子叔跟前,撑开布兜大言不惭,“都装满。”
“可不兴装满,腰会受不住。”
马婶子担心药子叔虎了吧唧给她装满,赶紧叮嘱。
“嫂子,我心里有数。”
药子叔拿着碗装了两碗麦种倒进易迟迟布兜里,“干活去。”
“再来点。”
这也太少了,都种不了几行又要跑来添种子,麻烦。
“等下会腰疼。”
“不会,我蹲着放种子。”
现今这个年代种子也是稀罕物,容不得浪费。
因此,撒播是不可能的,条播才是王道。
而条播,是可以蹲着放种子的。
药子叔盯着她看了两秒后,再次装了两碗种子倒进她的布兜里。
易迟迟心满意足和装好种子的马婶子离开。
繁忙的春种就此展开。
保安县位于黑省北部地区,春种时间比南部地区晚一点,具体时间为5月中上旬。
自打春种第五天开始,靠山屯队医室就处于闭门状态。
易迟迟和药子叔两个带着点强迫症的人,成了播种的主力之一。
等春种结束,一中一青两人跟面条似的摊在队医室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易迟迟换了个姿势还让自己窝的更舒服点。
“叔,我们是不是该去采药了?”
“采药干什么?”
“闻时他们还等着我的药呢,之前药材一直凑不齐,现在应该差不多能凑齐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叹气,“还得给我自己制点药膏。”
药子叔蹭地一下起身看了过来,“你给闻小子他们制啥样的药?”
“就去年队长叔他们进山带的药粉。”
药子叔眼睛亮了,“走,我们现在就去。”
太积极了,积极的易迟迟都有点害怕。
她警惕看向药子叔,一副怕怕的样子道,“叔你说实话,你这么积极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下乡大东北,知青靠刺绣风靡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