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而折了命。
本不该问杨迁的,但她也想长孙焘快点恢复神智,昨晚那一夜畅谈,虽然长孙焘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她能听得出,长孙焘实际上是着急恢复的。
毕竟,长孙焘一定不放心她一个人,也必定不相信草草能够照顾好她。
不管她怎么想,要是长孙焘恢复了,一定会少为她担心,而她不想长孙焘太担心。
虞清欢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来问你?是为了确定你真的是个傻子吗?”
杨迁不乐意了:“虽然玄学我不懂,但这相术我还是略知一二,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要倒大霉,你可要小心点。”
虞清欢抓起茶夹往杨迁手上一夹,杨迁顿时闪开,得意洋洋地道:“当本大爷的功夫白练的?”
虞清欢挑唇:“功夫白不白练不知道,但脑子却是白长的。”
说话间,虞清欢一把端走了杨迁面前的盘子。
杨迁哀嚎:“大意了,大意了。楚姑娘,还在下的包子!”
虞清欢才懒得理他,端着东西便走了。
三梦语重心长地教育董实:“区区告诉你,一定要引以为戒,做人千万不能像楚姑娘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实在有伤风化。还有,那粗鲁的性子也不能有,我们读圣贤书的,要端方有礼,进退得宜,自己的言行举止都要约束好。”
董实似懂非懂:“沈先生,你在说楚姐姐既粗鲁又粗俗吗?”
三梦不高兴了:“你的理解能力怎么这么差?区区说了这么多,你只听出这两个意思吗?何止粗鲁,何止粗俗,简直就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区区见过的女子中,她是粗俗之最,无礼之极致!要让区区娶这样的女子为妻,区区宁愿自挂东南枝!”
董实一张少年老成的小脸忽然有些煞白,他弱弱地问三梦:“沈先生,你确定还能活到自挂东南枝的时候吗?”
三梦很茫然:“为何活不到?区区并未身患恶疾。”
董实垂下脑袋:“也许你很快就半身不遂了。”
三梦不解地看向杨迁,见杨迁目光有些飘忽和闪躲,他缓缓地扭头,还未看清身后究竟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觉得脸上一痛,他便被当头踹了一脚。
虞清欢对他怒目而视:“知道我凶,你还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