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绝非珍璃郡主。”
嘉佑帝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卫殊,珍璃是朕最心爱的外甥女,也是长公主府的小祖宗,你可知道,多少人想借着长公主府的权势在京城一飞冲天,多少人想借珍璃飞黄腾达,你竟然为了别的女子,放弃这天大的好处?”
卫殊苦笑:“陛下,要是情到深处,那是真的心不由己,珍璃郡主千般好,也不比如月光般皎洁而温柔的她。”
这番话让嘉佑帝深深触动了,当年若是川平肯嫁他,他手上何须沾这么多鲜血?他是真的喜欢川平,喜欢到皇位都可不在意。
末了,他看向卫殊,眸底的情绪十分复杂,好像找到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人,就连语气,也变得十分柔和:“你从未告诉过朕,那个女子是谁,朕给你做主。”
只要他的宠臣不娶权贵的女儿,不去靠拢其它的势力,紧紧抱住他得大腿,他都愿意成全。
卫殊唇角苦涩弥泛:“她已嫁做人妇,臣与她此生绝无可能。”
那是亲妹妹啊!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想被人用力地打了脑袋一棍子,那种绝望和悲伤的情绪,茧得他无法呼吸。
嘉佑帝似乎想到了自己,叹息更甚:“如此,倒也没什么好强求的,赶紧忘了她,朕的公主还有几年就及笄了,到时候朕把公主嫁给你。”
卫殊没有拒绝,也没有欣喜,他木然地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道:“微臣告退。”
嘉佑帝被触及心中的隐晦,也没心思留他,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卫殊走后,王公公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您太纵着卫指挥使了,竟让他连太子殿下和二殿下的事都敢向您进言。以前这个卫指挥使还晓得分寸,从来不掺和您的决定,只是听从命令办事,不知为何,这一次他却力挺太子殿下,让他护送长公主去东海沧山。”
嘉佑帝姓卫殊,却又防着卫殊,防着他和朝中任何势力走得太近。而卫殊也能回应他得期许,从来不曾逾越本分,怪自己平时太信着卫殊,才没发现卫殊正影响着他的想法。
这让嘉佑帝警觉起来。
嘉佑帝难得一次没有为卫殊斥责王公公,他道:“把卫殊方才说的话传给老大和老二,看看他们的反应,朕要知道这个卫殊有没有跟其中一人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