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皇帝,别忘了站在你眼前的是什么人,让玉贞对他毕恭毕敬?开玩笑!”
长孙翊道:“陛下,臣并无半句虚言,臣该说的都说了,是非黑白,请陛下自行定夺。”
元武帝正想说话,御医便来了,元武帝各让一位御医给他们瞧瞧,确认玉贞无碍后,命卢公公把二人带了下去。
倒是替长孙翊处理伤口的御医向他回禀:“陛下,慎王目前并无大碍,但微臣担心伤及脑部内里,影响慎王玉体,保险起见,需要好生观察一晚,没出现其他症状才可判定他无碍。”
元武帝听闻此事,一脸担忧地道:“大哥,今夜你就宿在宫里吧!”
长孙翊不明白,昔日那个只知道与自己争风吃醋的二弟,什么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的二弟,一双眸何时变得这样深沉了?
长孙翊不明白,短短时日未见,怎么这个弟弟脸上关心他的神情都可以做得如此逼真?
这个宫里,他一刻也不想呆。
于是他摆摆手:“陛下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如今身份尴尬,就不在宫里宿着了,免得外人又要多加揣测,臣还是回府去罢!”
元武帝见他坚持回去,目光一闪,道:“卢幸,给慎王备下软轿,送慎王回府,冯御医,跟随慎王一同去,慎王什么时候康复,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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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贞与长孙翊之间的谈话,他几乎都听到了,那样令人心惊的话,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两个疯子!毫无疑问,是两个疯子!
他很想知道,慎王身后有没有操控他的大手,所以他选择放慎王回去,或许能钓到鱼也说不一定。
至于玉贞这边,人在宫里好控制。
长孙翊还想拒绝,元武帝却道:“难道大哥要顶着这头纱布招摇过市不成?”
长孙翊叹了口气,拱手行礼:“陛下,昔日多有得罪,臣在这里向您道歉,望陛下保重身体,臣告退。”
听闻长孙翊这番话,元武帝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柔软,不管份关怀里包含多少真心,他心里不免还是泛起涟漪。
毕竟昔日夙仇都会关心他,可他的母后与妹妹,却从未表露过,哪怕他命不久矣的消息已传遍天下。
卢公公的叫来的小轿停在院子里,长孙翊摇摇晃晃坐了上去,就这么离开了。
他有心想逼问玉贞,到底憋着什么坏,但他如今没有那个权力,也没有那个能力。
他只能回去,坐着舒适的轿子,如同躲在遮羞布后面似的离去。
玉贞与太后打开窗户,正好望道小轿离去,母女俩对视了一眼,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
慎王啊慎王,你以为自己没落套,实则已不知不觉中成为棋子,就是不知你知晓真相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