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粒那么大的疖子,大概需要几日才能复原。”
蓝灵灵边说边比划给长孙焘看,但神色有些闪躲。
长孙焘道:“正好,晏晏嫌我这张脸碍事,毁它几日也无妨。”
蓝灵灵取出一只小虫子,让它一口咬在长孙焘的拇指上,而后又用一根古怪的骨针,扎在长孙焘的虎口。
做完这一切后,蓝灵灵擦了擦额头,望着长孙焘指尖滴落的黑血,道:“我去准备解毒药,好了再给你服下。”
长孙焘微微颔首:“有劳。”
蓝灵灵离开后,长孙焘想去看看屠苏那边的情况,于是便离开书房,一路避着人往屠苏的院子而去。
这边刘佩云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干爽的衣裳,喝下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好歹是活过来了。
没等陆溪过来,刘夫人便想带她离开府邸,她借口如厕,有意无意地往后院闯。
她走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后院的客人,一时竟没有引起半点怀疑。
只是她内心到底有几分紧张,然而她也深知若是不把握住机会,那日后想见到殿下,只怕难上加难。
要是真能嫁殿下这样的人物,被人笑话又如何?做妾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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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父亲那许许多多的妾室让她明白的道理。
刘佩云紧紧地绞住帕子,不慌不忙地往院落深处走去。
因为避开人,长孙焘好巧不巧,所走的那条路,竟与刘佩云前往的方向一致。
行到半路,长孙焘觉得脸上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这、这如鹌鹑蛋般饱涨的东西是什么?
长孙焘顿住脚步,恰好旁边有一池春水,他蹲下去看水中的倒影,确认这满脸的鹌鹑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佩云没想到,竟然不用假装迷路就能再次遇到太叔殿下。
望着池畔那道气宇轩昂的身影,她的心瞬间像是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我迷路了,能为我指个路吗?”
长孙焘正专注地看着水中的影子,思考南疆的黄豆是不是如鹌鹑蛋一般大。
这满脸的大包,说是毁容都抬举了好么?
正奇怪呢,便听得身后一道女声,他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是道:“请小姐在此等候片刻,自会有下人前来寻小姐。”
这清冽中夹杂着一丝醇厚的嗓音,把刘佩云的心撩拨得七上八下,使她如坠美梦之中。
她痴痴地望着池畔边的背影,幻想被这丰神俊朗的男人搂入怀中的感觉,脸上绯云乱飞。
她没有贸然行动,怕触怒对方,只是听话地站在原地。
见对方蹲在那里,半响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目光一闪,找到了靠近对方的借口:“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长孙焘压根就没有在意身后的人,苦恼地摸着脸上的大包,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长得丑,真的会有种不敢见人的感觉。
然而这不是他最担心的,他担心的是,晏晏见到这副样子,会不会恶心得吐出来。
唉,怎么办?
晏晏馋他美色又馋他身子。
现在美色身子也没了,还能守得住他的爱情与家庭么?
正当他苦恼之际,身后的人竟向他走来,这让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女子,竟然在四下无人时靠近他一个男子。
不要脸!
太不要脸!
长孙焘也不想这副模样被人瞧见,于是他怒斥道:“退下!”
刘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