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紧紧抿住。
南宫恒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哀求道:“以前是我不好,我混蛋!被阿绥这么一打,我瞬间醍醐灌顶,我决定以后要改过自新,再也不对你动手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他的样子相当诚恳,语气也十分真挚。
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苏氏问他:“可以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么?”
南宫恒一怔,沉默了许久,问道:“你让我叫什么?”
苏氏眼底仿佛落了雪,冰冷得彻彻底底:“算了,你起来吧!瞧你的样子,好像没有吃东西,上桌吧!”
南宫恒唇角挑起得意的笑,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好哄得很。
他挣扎着爬起身,坐到了南宫绥绥的身边,赔着笑脸道:“阿绥,现在想来,我们许久未在一起吃饭了,以后为父天天陪你可好?”
南宫绥绥没有理会他,把头偏到一旁。
南宫恒也不在意,抓起蒸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苏氏递给他一杯茶水,柔声道:“慢点吃,小心噎着,喝口茶渡一下。”
南宫恒接过茶水饮了一大口,又开始吃其它的东西。
他一边吃,一边称赞厨房的手艺,嘴里的东西喷得到处都是。
苏氏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桌面,脸上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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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不小心挡住了南宫恒夹配菜,嚣张惯了的南宫恒顿时把碗砸在桌面上,大吼道:“你干什么?!”
南宫绥绥握紧杯子,苏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苏氏不紧不慢地看向南宫恒:“不小心挡住了夫君夹菜,都是我不好,夫君请用。”
南宫恒十分得意,他警告地看了苏氏一眼,浑然忘却自己才是那应当摇尾乞怜的狗。
苏氏又问:“夫君,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南宫恒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这么聒噪?!烦死了,老子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苏氏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我刚刚在你的茶水里下了毒,这个时候你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早就应该起反应了啊!”
南宫恒难以置信地指着苏氏:“你!毒妇!”
苏氏掩唇笑了:“夫君,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竟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岂会知道我对你的恨呢?”
“我无时无刻都恨不得吃/你的肉寝你的皮,还想用你拈花惹草那套来对付我,你省省吧!当我是谁呢?”
南宫恒额冒冷汗,夹住双腿,一脸的痛苦: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苏氏轻笑:“也没什么,就是如果没解药的话,你那惹祸的东西会烂掉,直到你不能人道,然后痛苦的死去。”
“我知道你贪生怕死,又爱酒色,所以我决定不仅让你看着美女没法儿下手,还会送你去死!”
“这是我花了十几年时间配置的毒药,除了我,无人可解,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了。”
南宫恒啐了一口:“贱/人!你胆敢!你个毒妇!”
苏氏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不都是你逼的?”
说完,苏氏捻起一块蒸糕,狠狠地怼进他嘴里。
苏氏说:“阿绥,母亲真是痛快啊!终于亲手弄死他了。在他死前,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这废物兴许还有点用。”
南宫绥绥攥住拳头,艰难地点点头。
见到娘亲这样,她并未因此开心。
因为她知道,娘亲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子,今日这种种看似快意恩仇的举动,不是因为母亲变了,变得强势了。
而是因为娘亲不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