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思。
陆明瑜叹了口气:“我相信小茜,她不会让大宝受到伤害,只是我心疼她,她那么爱哭,那么胆小,这会儿指不定害怕成什么样子。”
“我也心疼大宝,才不到两个月就离开母亲,也不知道会不会饿着。”
长孙焘握住她的手。
身为父亲,长孙焘对陆明瑜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
正因为同样煎熬着,所以他找不到任何话语安慰妻子,只能在妻子伤心难过时,默默地把她搂进怀里。
幸好这具身体始终温暖,可以随时随地给予妻子一个温暖的抱抱。
陆明瑜靠在他的胸膛,听着熟悉的跳动,不禁有些感慨:“这天下绝大多数男人,成亲前与成亲后的生活几乎没有太多变化,不同的是,有个名为‘妻子’的人在身边伺候。”
“而身为妻子的,既要相夫,又要教子,更要忍受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楚。”
“做不完的家事,理不清的账目,让生活变得一地鸡毛。”
“可是嫁给你,你没怎么享受过我的伺候,反而是你照顾我良多。”
“我知道大宝被掳走,你心底一定也不好受,哪怕到了此时此刻,你也是我身边最坚实的依靠。”
“昭华,谢谢你。”
长孙焘将她揽得更紧了:“你这是在变相地夸我好?那么我接受,我总要好好宠你才行,免得你哪一日含泪控诉说后悔嫁给我。现在知道选准男人的好处了吧?”看书喇
陆明瑜推开他:“当初那种情况,我也是没的选。”
长孙焘酸溜溜地说:“怎么没得选,不是还有个好表哥想要带你离开么?那事你又不是没干过。”
陆明瑜目光倏然凌厉,狠狠地盯着长孙焘。
只是到了最后,她也只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寻常夫妻吵吵闹闹,过着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日子。
可他们却是怎么也吵不起来,每当伤人的气话要说出口时,脑海中总会浮现成亲以来的点点滴滴。
都为彼此豁过命,都愿意为彼此去死,也都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
但凡是个有良心的人,都会知道身边的人有多珍贵。
自然,也就连言语上的伤害也舍不得了。
长孙焘见陆明瑜笑了起来,他连忙上前将人揽住,嬉皮笑脸地道。
“我不止一次庆幸,那顶花轿把你接到了我的身边,能娶到晏晏,已经是我长孙家祖坟冒青烟了,怎么还敢同你翻从前那些陈年旧账?”